”和“鹿杖法”是鹿杖客的绝学,那人虽然把鹿杖客的“鹿杖法”使得有模有样,但也只是形似而已。我心中觉得古怪,但手下却不敢轻怠。那人挥舞了鹿头杖与我交战半天,却渐渐力不从心起来。想来也是,那鹿头杖分量不轻,也难为他挥舞着与我打斗了这么久。见他喘息声越来越大我手上的动作立刻迅速了起来,争取速战速决。
我故意露出破绽引他上当,他果然中计,趁他袭来我一脚将他踢翻在地。正是好时机,我连忙举剑趁胜追击,我剑使得又快又急,鹿杖客躺在地上,见我剑向他刺来,他连忙拿起鹿头杖打开我的剑。我连忙收回了剑,与他一行的“鹤笔翁”见他落入下乘,连忙一掌打向我。
我猝不及防,结结实实的受他一掌,体内凝聚的真气被他一掌打散,内脏更是被震伤,竟吐出一口鲜血出来。
阳顶天连忙扶住我,焦灼地问道:“有没有大碍?”说完,他便要冲上前去,与我报刚才的一掌之仇。我连忙拉住她,向他摇了摇头。他不解我的意思,却听从了我的意见,又退了回来,捧起我的脸,心疼的为我逝去唇边的血迹。
而在那一边,鹿杖客似乎并不领鹤笔翁的情,见鹤笔翁走来,反而用手中的鹿头杖狠狠的砸他,“谁让你伤她的,你难道不知道她旧伤还没好么?”
这话真是古怪,我就算再费解,也明白那冒牌的鹿杖客口中的“她”指的是我了,遭鹿杖客如此对待,那鹤笔翁依旧一言不发,连句辩解也没有。他伸手想扶起鹿杖客,也被他一把打开。那鹿杖客自己爬了起来,径直走到我面前,言语中还带着关切,“你刚才伤的重不重?”
我连忙用剑指向他,阻止他继续前进。望着此二人,我冷声道:“刚才你打开我的剑的手法虽然有意隐瞒,但我还是瞧出来那是我峨眉派的‘索女掸尘’,你究竟是谁?”
鹿杖客有些无奈,她默默伸手揭开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我看到那面具下的面孔,手一抖,手中的剑竟不由自主的掉落在地上。
“怎么可能这这是怎么回事”我不可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又狠狠地掐了一把,确认我自己确实不是在梦境后,连忙冲上前去拥住那人,“师姐师姐你没有死么?你是真的还活着么?”
那温热的触感切切实实的提醒我,这不是梦境,眼前的确确实实的是我的师姐。可是我那日明明是看到师姐的尸体的,我亲自确认的过的,没有错,躺在那儿的的确是师姐。可是如果那真的是师姐的话,那么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是谁?这些事情,范遥到底知不知道呢?
对了,范遥!我连忙朝“鹤笔翁”看去,在我灼热的目光下,鹤笔翁终于不情愿的摘下了自己的人皮面具。果然,是范遥。
我激动的语无伦次,拥着师姐问道,“师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难道没有死么?”
师姐摸摸我的头道,“不是的,我的确是死了一回。”
我一惊,又仔细看了看师姐,午时的阳光还是十分温暖的,师姐的影子照在地上,真真切切。师姐叹了一口气道,“这事说来也奇怪,那日我莽撞的闯入皇宫后,与玄冥二老交战之后,不敌他二人,的确被他二人一掌打死。我浑浑噩噩的,醒来却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世界,那个世界比我们这里要有趣的多,我看到了不用牲畜也能行驶的车,还有穿着各种各样奇装异服的人,我白天在那里存活,到了晚上就回回到这里,看着你们围绕着我的身体哭泣。你们的所作所为我都看得清清楚楚c真真切切。我想跟你们说话,可是你们谁都听不到,我想拉拉你们的手,却也拉不住。到了白天,我又会回到那个世界里。”
我惊骇的无以复加,“那你你是怎么回来的”
师姐望着我,低低地道:“我在那里看了一场丧事。”
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