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他砍成什么模样。”
那女子掩嘴轻笑,“那可不太便宜了他们么?”她“便宜”两个字说的咬牙切齿,犹是我这种大师,听了她这番话,浑身也抖了一抖。
女人拿出一个小布包,里面装了两丸药。“师父只要能把这两丸药掷到这两人身上,就算我二人大仇得报了。”
哇,辣么神奇!
我连忙好奇地问她,“这是什么?”
女子得意的说道:“这是我研制的腐尸噬脑丸。这里面全是啃噬尸体的蛊虫,只要外面这层丸衣一破,里面的蛊虫就会爬出。凡是沾染上这虫子的人就会感受到剧痛,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身体在一点一滴的被吞噬掉”
她描述的越来越细,我和丁敏君对视了一眼,都感觉有一股凉意从脚底心冒了出来。
他相公坐在一旁,听了叹息一声。
那女子突然暴躁起来,“怎么?你还不承认我的毒术比你的医术高明?你要是有这本事,怎么会被他们砍成这样?”
等等!毒术?医术?我知道面前这两货是谁了?
“贤伉俪难道是医仙胡青牛和毒仙王难姑?”我惊讶问道。
女子一脸不悦,“师太怎么把他的名号放在了我的前面?难道你也认为我的毒术比不上他的医术?”
我冷汗,“绝无此意,绝无此意。你俩的毒术和医术一样高明。”
这下不仅连王难姑不满了,连胡青牛也一脸不悦的瞪着我。
妈呀,这该怎么说才好啊,真是为难我这把老骨头哟。我假装身体虚弱咳嗽了两声,转头去看被我遗忘多时的乖徒儿贝锦仪。
刚才大胡子和三角眼同时向她进攻,被她用一招掸尘轻巧的化解了,又接着一招越女追魂占了上风。只是她素来心慈良善,见占了上风就不肯在下狠手了,只挑着无关痛痒的地方不轻不重的刺几下。
放水放到这个程度,连我都有些不忍直视了,呵道:“锦仪,磨蹭什么?赶快打完赶快走。”
王难姑见机,连忙就要跳下马车要下毒。我一把把她拦住了,在她耳边低声说:“你不想想你相公是个什么样的倔脾气,万一你下毒,他一时犯拧,偏要救人怎么办?他自己还要不要治疗了?还不如和我回峨眉,以后有机会向华山派报复!”
妈呀,如果我知道我这句话带来的后果,我一定会咬下自己的舌头。
王难姑听了我的话,决定还是以胡青牛的伤势为重,我去点了大胡子和三角眼的穴道,把他们扒得精条条的只剩内裤,倒挂在树上。大胡子和三角眼大概因为有我这么个美女亲手服侍他们而感到受宠若惊,因为他们浑身赤红,目瞪欲裂地吼叫着:“你个老娘们嗷!”
恩,看来他们师父没教会他们要尊重女性,我就代替他们师父教导他们一下吧。
我真是高尚啊。
回过身去,看见车上四个人兼车夫的嘴张得都可以塞鸭蛋了,我这老脸不禁红了一红,恶声恶气道:“看什么?走了。”
我跳上马车,胡青牛颇不自然的躲过我的目光,王难姑也不经意间处处维护着她老公,好像下一秒我就会化身为狼扑上去扒了胡青牛的内裤似的。
呸!我愤愤的想。求我我也不扒,我这辈子只对扒过小师叔的衣服的冲动。
笑什么!人家也是有原则的好不好。
王难姑和胡青牛的到来预示着峨眉山自此以后鸡·飞·狗·跳·鸡·犬·不·宁的悲惨生活。
对,我从未见过能把生活过的这么有滋有味的小夫妻!请相信我这句话我绝对是用咬牙切齿的方式说出来了。
如果他们吵架,我们可以无视;如果他们打架,我们可以漠视;可是他们下毒啊啊啊啊亲!这简直是是可忍,叔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