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她在乎我如今,她只是生我的气罢了。”他的语气缱绻缠绵,宛若阵阵清风,却是万分的笃定,字字如珠。
他离开万年,差点害她丧命,她生气,这一点他甘愿承受。可是她心中有他,即使再过一万年,也改变不了。
他们又不是凡人,只是一万年而已,又能改变什么呢?
“至于那流夜亦或是那上神,呵,晚晚怎么会喜欢那种男人她心里念着的人,惟有我白玦一人而已。”白玦笑意从容,发丝轻扬,好似偏偏浊世公子,温润无双。
娆锦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白玦,脸上的笑意敛去,宽大的水袖之下,一双如玉的小手紧攥,脸上却看不出什么表情。
清风拂过,却让人感觉一股莫名的朦胧之感,这个白衣男子,犹如方作好的水墨画,慢慢的晕开,朦胧到看不清。
上神大人这几日很是苦恼。
因为他那可爱的小徒儿自那日起,便没有再理睬过他。第一次受到冷落的上神大人觉得万分的不适,颇为受伤。
白皙的手执起琉璃杯,指腹贴着杯壁,而后小酌一口桃花酿。这滑入喉中的酒酿,明明还是如平常般醇香扑鼻,可是玖墨却是皱了皱眉头,然后轻轻将琉璃杯放下。
第一次,他觉得这桃花酿也食之无味,甚至有一些苦涩之感。
轻轻一声叹息,玖墨觉得心头更是乱糟糟的,好似一张密密的网将他的心笼罩住,难受的紧。
他不知道要拿这个小徒儿该怎么办。稍稍敛睫,心里非常的不是滋味,可是如今小徒儿又不理人,真是让他伤脑经啊。
玖墨一向无欲无求,且无所不能,却从未像今日这样烦恼过。几日下来,他也是毫无头绪,不知那日怎么惹恼了她,让那个一向听话的小徒儿这般的生气。
如今在这里待了几日,这小徒儿即使看见自己,也是绕道走,有时碰上,却也是缄默不语,看也不看自己一眼。
玖墨觉得自己太没有存在感了。他这个师父当得委实失败。哪有徒儿对着师父耍性子,而师父还要想办法讨好徒儿的,这这简直太失颜面了。
可是,这自个儿的颜面与小徒儿的欢颜相较,这个素来爱面子的上神大人还是果断的选择自己的徒儿。
到了今日,一向不在乎任何人的上神大人第一次明白了那玄阳爱徒如命的感受。
似是感应到什么。
玖墨微微抬头,望向窗外,见小徒儿安静的坐在藤椅上,发丝披散着,用一根红色的发带随意的一绾,一副悠闲的样子。玖墨眉头舒展,一双凤目之中的忧愁之色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暖暖的笑意。
几乎是没有半分的犹豫,玖墨移步,朝着门外走去。
此刻的茶晩懒懒的坐在藤椅上晒着太阳,手边的石桌之上,只一盘新鲜诱人的葡萄。那葡萄颗颗饱满莹润,看上去让人垂涎欲滴。茶晩时不时伸手,拿起一颗葡萄来吃,看上去一副极为享受的模样。
已是三日了,她破天荒的没有理师父。
那日师父的话,的的确确是惹恼了她,他当自己是什么,又当那双修是什么?那夜之事,在他眼中,只是单纯的修炼而已,可是对于她对于她
茶晩的一双水眸似有波纹流转,几乎可以滴出水来,睫毛轻颤,而后是一声叹息。
罢了,师父根本就不懂。
再一次伸手去拿葡萄,指腹的一阵温热让她骤然回神,迅速侧目,眸中闪过一次错愣,只见那笑脸盈盈的玖墨正一脸温和的看着她,双狭长的凤目,看上去极为的温柔。
茶晩只是愣了片刻,便收回了目光,然后迅速反应过来,好似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一般,倏地收回了手,红色的长袖擦过桌角,犹如一只翩跹欲飞的红色蝴蝶。
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