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静一听王文远的话,顿时怒了,也学着二姐那样伸手拧着王文远的耳朵恶狠狠的道:“你这小流氓,说什么胡话呢!不就是拿了你钱罐里五分钱,你就咒我死?”
没有理会耳朵上传来的痛感,王文远这会儿已经开始思考这突然出现的怪异现象,并且他已经注意到了自己缩小的身体,愣怔了半晌之后王文远忽然爆了一句粗口:“我操,这是怎么回事儿?谁来告诉我怎么回事儿?”
话音一落,王文远脑袋上就挨了一巴掌,紧跟着身后的二姐道:“你这小流氓小小年纪不学好,居然学会骂人了,看我不跟妈说,叫妈看看她的好儿子都在学校里学了什么!”
“还有小流氓,你最好快点穿衣服,不然上学迟到了可就惨了,老师可不会和妈那样惯着你,手心被打肿了,姐姐看你怎么哭鼻子的!”二姐王小丽说完和三姐王小静对视一眼,咯咯笑着开始穿衣服。
王文远一下子懵了,这什么情况?眼前的这个是三姐,那么背后的那个是他二姐王小丽?怎么回事儿?难道是做梦?做梦的时候掐自己也会痛?做梦不是不会感到痛吗?想到这里王文远摸了摸被两个姐姐拧的彤红的耳朵。
就在王文远纠结的时候,二姐和三姐两人已经穿好了衣服出了卧室。
王文远坐在床上看着自己小了无数号的身体愣愣的发呆,过了好一会儿听见卧室外头二姐叫自己出去吃饭的声音,这才渐渐的清醒过来。
小了无数号的身体,以及狭小的卧室c那无比陈旧的摆设,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诉说着一个让他不得不接受的事实,他重生了,虽然他不看小说,但是他也从电视上看过不少的粗制烂造的重生电视剧,所以他知道他真的是重生了。
清醒过来的王文远,嘴角露出了一抹苦笑,可眼中却绽放出了一抹奇特的光亮。
自己重生了,而且重生到了那个让他非常尴尬的时间段,因为这个时间段里全家五口人都挤在一个五十平米的小房子里。
虽然住的很紧巴,可这即使这样,在这八十年代初期,在齐州这座小小的县城里,也被其中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羡慕着,毕竟这是楼房,而且是两居室的房子。
爸妈睡在小卧室里,他和他的两个姐姐挤在大卧室里,因为王文远是家里的老小,而且备受老妈宠爱,三岁了才断奶,六岁了才不跟爸妈一起睡。
即使老妈如此的宠爱他,可家里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卧室让王文远去单独住,所以他只能搬到了两个姐姐住的卧室里,哪怕是八岁了,他依旧和大他两岁的三姐王小静以及大他四岁的二姐王小丽挤在一个卧室里。
为此他的两个姐姐跟他老妈抗议过无数次了,可谁叫王文远是家里唯一的儿子呢?可谁叫老妈就明目张胆的偏袒他这个儿子呢?所以二姐和三姐抗议的时候,王文远总是听到老妈说,他是你亲弟弟,才八岁,和你们睡一屋怎么了,不想睡一屋也行,你们姐妹俩睡客厅。
王文远从小就有个坏毛病,就是睡觉不老实,而且睡着睡着就钻别人被窝里了,以前不是钻老妈被窝就是钻老爸的被窝,搬姐姐卧室以后,这毛病依旧,不是钻二姐被窝就钻三姐被窝里,被二姐和三姐拧过无数次耳朵了,可就是改不过来,所以在二姐和三姐口中小流氓这三个字就取代了他的名字。
王文远今天被拧耳朵也是因为他睡着睡着就钻了二姐的被窝,也正式因为这毛病,王文远嘴角才会勾起了一抹苦笑,毕竟他不是真正的八岁,而是一个灵魂四十岁的老男人了。
闪烁在王文远眼中的那一抹光亮,不是代表着他思想的肮脏,而是代表着他重生了有了一次从头再来的机会,那么他给三姐带来的悲惨命运绝对绝对不会再重演。
压在他心头的那份沉重的让他直不起身子的怨念,将会随着重生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