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他后面说的这些“特权”,只是冲着那份工资,我也会心甘情愿的,我不想要我老爹老妈为了我太吃苦,不过,我心里一直有个问题想不通,他们凭什么这么执着的要拉我一个新人入伙,当然,一时半会也想不到答案,我打蛇随棍上,要我加入可以,但必须满足我一个要求,我要多加一个名额。
王处长很痛快,叫我说说情况,只要条件符合,一定没问题。
我把吴守道那老杂毛也拖下来了水,王处长很诧异,说我身边那道人他也见过,不过他从没听过崂山派有吴守道这么一号人物。
我脸一沉说:“不同意拉倒。”王处长赶紧说行行,他们正缺专业人手,只要他有真本事,就当给你配一个助手吧。
这还差不多,这个老玻璃,以为他得逞了一样。
亲眼看着他给我办好了入学手续,他叫我到时候开学只管来学校读书,至于衙门那边过两天有人会通知我去报道,还有尽快去办一张一张工资卡,衙门里入职的时候需要。
这几天我有了手机,看小说,也看到过一些关于东北出马仙的描述,只不过真正的柳随风站我面前的时候,我才搞明白,原来出马仙是这个样子,也没什么稀奇的嘛。
出了校门,我就无所事事了,谢爷爷那我发了个信息给他,他叫我自己安排,出去玩玩吧,晚上记得回家吃饭就行。
离开学还早,漫无目的的转了一些街道,我竟然来到了一条专卖香烛纸钱的小巷,还有几天就中元节了,这里生意还很火爆,可能我们这一辈的年轻人忽略了这个事情,但是老一辈的都没忘他们故去的亲人。
我随便找了一家店铺,买了一些香烛纸钱,满满提了一大袋,本打算中元节的时候烧给谢雨霖,但有点担心谢雨菲家那么讲究,会不会没地方烧啊。
我见小巷不远就有个小树林,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烧给她吧,早点拿了钱,希望地府的鬼差不会为难她,她长的那么漂亮,鬼差都会流口水吧。
想起这个可怜的女子,美好年华就这么去了,作为她的家人,要有多大的承受力,才能去接受这个悲痛的事实。
小树林并不大,里面树木杂草还很稠密,这里属于城边待开发区域,有点偏僻,我专门找了一个没那么多树,稍微开阔一点的地方,点好香烛,然后点燃一摞摞的纸钱,心里默念道:“谢雨霖,还有缮宁,你们都是可怜之人,能为你们做的只有这么多了,来世投个好人家,好好做人。”
这时,一阵阴风吹过,我机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地上的纸钱翻动了几下全部熄灭。
卧槽,这是有脏东西捣乱啊,这小树林里,头顶上的这面天空,已经阴沉了下来,一只通体发黑的乌鸦在我头顶的枝头呱呱乱叫,我环顾四周,感觉在林子的深处有一双嗜血的眼睛在盯着我,我见势不妙,轻轻的往后退,耳边传来一阵似有似无的呼呼声响。
我的心跳到嗓子眼里,认准来时坑坑洼洼的小路,一阵疾走,这个地方太过阴森恐怖,多呆一刻,都会把人逼疯。
眼见就快出小树林了,我还没来得及高兴,脚底一滑,我被一根横亘在路中间的断枝绊倒,摔了下去。
卧槽,这一跤摔得我找不着北,顾不了浑身疼痛,迅速爬了起来,杂草有半人多高,我看清上边的道路,扯着野草向上爬去。
快要接近路面时,我被难住了,无论我怎么弹跳,总是差那么公分,这里是被山洪冲刷出来的断面,两边是光溜溜的石块,掉下来的这地方太绝了吧,我来时可真没见路中有一根断枝。
结合林子里诡怖的气氛,我敢肯定,我是见鬼了,也许是被看不见的东西推下来的也说不一定。
手被土里的荆棘划出很多血痕,我的肉身经过这几次的磨砺,比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