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耐心在一旁等着,贵妇人被他忽悠的喜笑颜开,心甘情愿的掏出几张百元大钞,塞进他的手里。
“泄漏天机,是要遭天谴的啊,大妹子心“胸”这么大,绝不会让贫道白白遭罪的吧。”这老小子目不转睛的盯着贵妇人身上不该看的地方,猥琐的不得了。
贵妇人又痛快的给了几张,吴守道这老小子才心满意足的放她离去。
打发走了贵妇人,吴守道手指沾了口水,一张张的在我面前点着钞票:“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这煞笔,真特吗的好糊弄。”
我耻笑道:“道长口“活”真好,失敬失敬。”
吴守道笑嘻嘻的递了一支烟给我,问我这两天咋样,找到谢教授没有,这么快就来找他,是不是有什么赚银子的大买卖要找他。
我笑骂了一下,和他多少算半个熟人,当下也不隐瞒,将在谢家遇到的古怪讲给他听。
吴守道听的惊疑不定,说老弟你这下麻烦了,谁不好开罪,去得罪那些豪门大阀,他们有钱有势,养个把妖僧还不是轻而易举,他们道门自古以来对妖道甚是了解,妖道修炼这条路本就荆棘密布,能修炼成功的说句万中取一都不为过,现在时代变迁,妖道也学聪明了,为满足他们修炼所需,除了那些底蕴深厚的妖道大族,多数还是要依靠咱们凡人,特别是那些豪门大阀,妖怪更是如跗骨之蛆,趋之若鹜。
我见他说的玄乎,无奈的道:“不是我要去惹这些豪门大阀,而是他们惹到了我,为了谢家和无辜的鱼依然,说什么也要去会一会那妖僧,道长你可是修道之人,不是自诩以替天行道,斩妖除魔为己任吗,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谢家被灭门吧。”
吴守道咳嗽一声,有些尴尬的道:“理是这么个理儿,可老哥我毕竟没有兄弟你的本事不是,最多算个理论派,你可知我道中门人,混到现如今这个局面,高不成低不就的是为何吗。”
我说你他娘的别卖关子要死啊,快说快说。
他说这就说来话长了,走走走,时间不早了,咱哥俩找个安静所在,要点小酒,边喝边聊。
我和吴守道在江边找了一个安静的小饭馆,吴守道今天收获颇丰,豪气的吵着要请客,我也不跟他客气,姜爆鸭,西湖醋鱼,卤水猪脚等狠宰了他一顿。
推杯换盏,几口老酒下肚,吴守道已经跟我称兄道弟,微醺着道:“老弟啊,你我真是投缘,听了你的遭遇,为兄难免唏嘘,想你一身本事,竟然埋没在这红尘之中,再看看为兄我,自幼学道,落得如今这个下场,老弟,你说,这贼老天是不是瞎了眼啊。”
我见他不胜酒力,怨天尤人,这话也不知从何接起,想到自己如今落魄的模样,连点学费都凑不齐,找个兼职服务员还没人要,同是天涯沦落人,不免和他有了同感,可世道再艰难,人也要活下去,我不想让他伤感,连忙岔开话题。
“道长,你常年在江湖上行走,见多识广,我看这次谢家找的宝方寺的和尚来做法事,一趟下来就是十万块,这钱也忒特么好挣了吧,我瞧你身上这套装备无比拉风,就没想到这条财路。”
“怎么可能没想到,这一行碰到真家伙,那是那讲实力的,不瞒你说,我本来也在找你,等下再给你说,你说的那宝方寺的和尚?莫非是元智那厮。”吴守道睁开微眯的眼睛说道。
“正是,道长也认识元智大师。”
吴守道不屑的道:“哼!大师,他元智算个鸟,招摇撞骗之徒,佛门这几年春风得意,好几个高手在衙门里做事,难怪这些阿猫阿狗也混的风生水起。”
我纳闷的问道:“衙门里做事?这话怎么说。”
吴守道找了根牙签剔牙,啐了一口:“这些秃驴擅长度化,劝人向善,号称忍者神龟,哪有咱道家刚烈,逢妖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