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则来到她的桃源处,揉搓c厮磨。
双重刺ji下,昏i中的高青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嘤呤”,青涩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时不时与南宫睿的肌肤相摩擦。这本是她无意识的行为,但却更增添几分致命的y一uhu一。香艳的一幕越发刺ji了南宫睿的感官,他呼吸急促,脸颊绯红,循着本能,他找到高青桃源的口,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的往里面前行。不得不说,男人在这种事上,确实属于无师自通型。
高青的身子还是太稚nen了,南宫睿手指一进去,那种紧窒c狭小的感觉顿时让他有一种寸步难行之感,但同时自己胯下的狰狞却更显胀痛。喘着粗气,他的手指在高青的甬道里艰难前行。
就在高青快被南宫睿吃干抹净之时,“咚咚咚”三下有力的敲门声,伴着楮喜鹊不满的嗓音:“这都一个时辰了,还没好吗?没好也不能再泡了,小心适得其反!”
敲门声与楮喜鹊的说话声犹如一盆冷水淋在南宫睿头上,瞬间让他从yu望的漩涡里清醒过来。等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时,他正好对上一双b一光潋滟却怒火高炽的眸子。彼时,他的手指还放在那处令人黯然销hun的地方没拿出来。
黑着一张脸,刚刚苏醒的高青恨不得自己再次晕倒,因为那样就用不着面对如此尴尬,令人面红心跳的情景了。要知道,她现在可是个病人啊病人,而且身体根本还没发育成熟,南宫睿怎么会饥不择食到这种程度?他怎么下得了“口”?难怪人们会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高青的苏醒让南宫睿大喜过望,怔怔的c目不转睛的盯着如出水芙蓉的jia一颜,动情的喊道:“青青,你终于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关怀备至,轻言细语的样子,就好像生怕把高青吓晕过去似的。
柔弱无骨地躺在南宫睿的臂弯里,看着像个愣头青一样说话的南宫睿,高青翻翻白眼,哪里不舒服?当然是自己最si密的地方啦!清醒过来的她,已经敏感的察觉到自己的“幽径”里埋了个东西,同时还伴随着微微的刺痛。话说,自己两辈子加起来,这还是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坦身体,做那种亲密的事,她不会已经被南宫睿给“那个”了吧?
动了动身子,高青只觉浑身乏力,张了张口,发现嗓子干渴,像有把火在烧一样,显然说话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咽了口唾沫,润了润喉,她才声音嘶哑,有气无力地说道:“把把把那个东西呼拿拿出去!”
“啊?哦!青青我对不起!我那个不该趁你病着就就”呆愣了一会儿,南宫睿才一下子反应过来,连忙抽出放在“幽径”里的手指,紧紧搂着高青,语无伦次地说道。
不知所措c紧张兮兮的模样让高青莞尔,而她羞窘c气恼c想骂人的情绪也在看到南宫睿满头的华发时,全部消散一空。忍着身体的不适和眩晕感,高青伸出手捂住南宫睿不停道歉的嘴,朝门外抬了抬下巴。
只听楮喜鹊和夏澜的声音交替响起:
“师兄,青儿没事吧?怎么还不开门呀?”
“那个南宫睿,不能再泡了,再泡会出问题的。哎,你听到没有?怎么不出声?该不会青儿有什么事吧?你再不把门打开,我们就冲进去了!”
“对,师兄,你再不开门,我们可就进来了。”
使出“二指禅”揪了揪南宫睿腰上的软肉,高青示意他开口。南宫睿这才不痛不痒地冷冷说道:“马上就好!”
门外一下子变得寂静无声,高青撇撇嘴,心里暗暗腹诽:两个欺软怕硬的女人!
南宫睿不再多言,抱着高青“哗”的从浴桶里站起来,顺手抄起旁边圆桌上的狐皮大氅,将高青包得密不透风后放到chuang上,盖好被子,然后才转身拿起自己的衣服穿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