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桓书在迷糊间感到对方强力的回应,立即顺势滑向了地面,以一种虔诚的姿态向对方打开了身体。
火热的体温席卷而来,绵密的触碰和亲吻带着鲁莽的力度,两具身体仿如纠缠的蛇一般,用一种艳丽的方式从层层华服中蜕脱而出,如痴如嬉,亲密交缠。
吕桓书第一次感到如此满足,覆压在身上的重量令他觉得踏实而又幸福,仿佛载满了渴盼以久的夙愿。
“陛下后君陛下”
身下人动情的呓语令秦风浑身一僵,恰如一盆凉水当头倒下,准备更进一步的动作也猛地停了下来。
为什么没想到呢?
这人如此害怕自己,怎么会突然亲近?
他心中所恋为何,自己不是一清二楚么?此时酒醉糊涂,竟认错了人!
秦风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怒气不可遏止地涌了上来:欺骗c捉弄c背叛c冷落可是自己却欢欢喜喜地上了当,甚至还愿意吃点亏把这笨蛋当成自己的配偶
吕桓书感到对方突然停下动作,便自然而然地撑起身子向他凑了过去,被噬咬得艳红的小嘴仍然殷勤地在对方下巴上来回磨蹭,执着地寻觅着刚才那双炽烈的唇。
秦风被他蹭得回过了神,再一看他还凑上来,顿时觉得烦燥无比,反手扯过衣服把他一包,怒气冲冲地拎着人往海边走了过去。
吕桓书身上一紧,旋即便发现自己动不了了。他还没想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突然又感到身体腾空,然后便是背部传来的巨大冲击,口鼻之中转瞬便灌满了冰凉的咸水,脑袋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吕桓书眨眨眼睛,茫然地看着头顶掠过的游鱼。
此地是何处?不是正与后君陛下一同饮宴么?为何掉进了水里?
他满心疑惑地往水面浮去,很快就看到一个高大挺拔的年轻男人站在海边,英俊的脸上满是怒火,那双深邃的双目紧紧地盯着他,其中的凶狠和怨愤更是像要喷出来了一般。
吕桓书心中一颤,情不自禁地打了个抖:“风,风殿下?”
眼前的形情很明显:自己是被殿下扔到海里的。只是,不知道哪里又得罪了他
吕桓书不敢上岸,就泡在水里努力回忆,从弹曲子到被拉出来,好像被人抱在了怀里,好像后来还
秦风冷眼看着那笨蛋冥思苦想,清美的小脸都皱到了一起,那苦恼的样子倒有几分可恶。
很快,吕桓书似乎想起了什么,他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向秦风,漂亮的小嘴微微张着,一幅傻透了的模样。
秦风冷哼一声,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笨蛋的表情不知道怎么地让他有点高兴,心中的怒火似乎也随着刚才的惩罚渐渐平熄了。
这家伙想起自己和他干过的事了。秦风想:那些事是配偶之间才会干的。那么,这笨蛋以后会对自己恭顺一点了吧?
“上来。”秦风命令道。
吕桓书缩缩脖子,不动。
“上来。”秦风意识到自己似乎高兴得早了点。他皱了皱眉头,打算亲自下海去拿人。
吕桓书慌忙往后一退,小声却又坚定地说道:“殿下恕罪桓书,桓书并非有意桓书不愿侍奉殿下!”
秦风脚步一顿,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这混蛋在说什么?不愿侍奉本殿?很好!他倒以为我稀罕?不过是个笨头笨脑的花匠而已!自己三番五次自寻烦恼,岂不是书上写的“受虐狂”?堂堂舞海王,竟要上赶着去让一个痴儿嫌弃么?
吕桓书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的脸色越来越可怕,似要将他吞掉一般,令人无比惶恐。
两人对峙了片刻,男人身上突然溢出一股狂暴的法力,搅得四周沙浪翻涌。吕桓书大骇:殿下这是要杀了桓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