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的,知道吗?只有仙贝和仙酒花了点灵石。殿下和旦那都是有钱人哦!本大人就,就赖着不走了殿下啊~一求包养哦”
洛璃趴到白舞火怀里使劲掰他的酒壶:“这个一定是卡拉皇帝的仙酒,香味我还记得!混蛋你放开,不准一个人独喝!”
这一桌人最矜持的就是秦月了,一直喝得不紧不慢,这时忽道:“此处仙峡虽不繁华,修士却也不少。三位仙友既是担忧谷内安危,为何不在谷外设个阵法?”
藤玄子闻言,脑袋摇得跟拔浪鼓一样,摆手道:“护山大阵?我等哪里来的灵钱布阵便是让谷中老小捐资购了,这大阵长期消耗亦供不起。”
洛羽好奇道:“就不能买个自行抽取灵气运转的吗?”
招鹤叹道:“如此价值便更是不菲。我等居处偏远,亦无甚灵产,好歹无人贪图此地,便也得过且过罢。”
秦月沉呤了会,又道:“三位仙友可曾听说过大陆之外,尚有仙士聚居?”
招鹤点点头,道:“此事自是知晓。”
藤玄子举手道:“在下便来自界外!我原为千年瑙藤,当年幸得一位前辈垂青,携入界内,因而生了灵智若是身在界外,怕仍是一株春荣秋谢的凡藤,抑或早在凛冬中冻毙矣。”
花间离心有戚戚道:“藤兄所言不差,我仙蝶一族在界外之时,亦不过是经年生死轮回的蝼虫,若不是祖上随主人高迁,哪有今日的花间离?”
洛羽见他们提起界外就露出一脸怕怕的表情,忍不住说道:“你们现在修为已经到了元婴,没想过出去寻寻根吗?”
花间离皱眉道:“如何没去过只是界外灵气稀薄,一出结界便觉浑身不适遑论呼吸间那一股异味,薰的人头昏,只行了百里,便受不住转回来了。”
招鹤附和道:“在下倒比他们强些,一路行到故国繁华之地,但见四处乌烟升腾,灰雾滚滚,花憔树瘦,江河泛红。我本想一观‘繁星’为何物,待到夜幕,却只见漫天灰气浑浑,哪有甚么星辰?只好在处古怪方楼上枯等了一晚,第二日一早便赶了回来。不过,虽未见星辰,那‘明月’倒是颇大,似个银饼,但亦不甚光亮,真真是见面不如闻名。”
洛羽被深深地打击了,呐呐道:“你找的地方不对,要是在郊外乡下,还是能看到星星的。”
三仙对洛羽的话不以为然:就算确有星辰,在那种气味古怪的地方,也没有心思去观赏,还不如约上几位仙友在家里品品灵茶哩。
秦月默默将几人脸色看在眼里,又道:“三位仙友既觉拮据,却未想过去界外弄些灵石花销?”
藤玄子道:“我观那界外山贫水瘠,如何还能生出灵石?便是有想必亦被界外仙士牢牢占据,又岂会分我们一杯羹。”
秦月端起酒杯不动声色道:“便不能动手去劫一些么。”
藤玄子脸色大变,摆手道:“秦仙友此举万万不妥!听前人说,若是婴境之上修士想出界外,需以封印自缚法力,否则便有性命之危;若自封法力与界外修士争利,却是不智。界外但凡灵气汇聚之地,便有无数灵兽凶猛,若是一时失手为此陨落,岂非大不合算?秦仙友不若去混乱之域猎些钱兽,却更是安稳许多。”
秦月拐弯抹角总算问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满意地啜了一口酒,不再说话了。
很快,酒席近了尾声,三仙酒足饭饱之后又闲聊了一会,才依依不舍地腾云而去。
送走了客人,一家子收拾好残席,洛璃就把三人送上的礼物拿了出来给洛羽看:全是些纱帘锦被蚕丝帐之类的生活用品,虽然不贵重,但刚好合用,便喜滋滋地拿来铺挂了;又叫秦月和白舞火拿了一堆阵法出去摆布。
所有的事情忙完,大家终于闲了下来,坐在露台上赏景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