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之后能熬过这么些年,靠得却是不再参与皇权争斗,隐忍哑让。你们都没有创业之能,但应有守业之明。想要的太多,只会害得你们愈加惨。”
早经过上一世皇位之争时血雨腥风的崔翊抿紧的嘴唇,参与这等皇权争斗,或胜或败都没有几个有好结果的。
崔敬扫了一眼众人,深吸了一口气,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般说道:“等这个妇人死后,就说她是被南安郡王殴后回家吞毒自尽。抬着她的尸体到郡王府闹去,就此于南安郡王等人决裂。”
此话一出,便是连崔翊也惊的倒抽一口凉气,崔端与崔竣更是即刻就跪了下来。
崔嫣听崔敬已把自己当做死人,木然的抬头看了一眼崔敬,终于笑道:“避过了这一场又如何,往后终有了断的时候。”
“那也不是了断在你这妇人的手中。”
崔敬怒道:“三皇子一党能使出这利用妇人陷害旁人的手段,就不是明主。此事后,崔铭守孝自要呆在家中,你们三个要给我伺疾,也不必再去各自的衙门。出外交友也要慎重,各自的下人奴仆都要看管好。如有异向,即刻打死。往后我不论你们中哪个是嫡子,哪个是庶子,只要违背,一律打死,哪个讨情也是没有用处的。”
崔敬想了想又叹了一口气:“过段日子,这家也分了吧,崔翊与大房还留在国公府中,他们一是长房,二未成亲,还分不出去。至于你们两个中有人要迁往府外的,给你们些钱财田地,另再给买个院子,自己过日子去。你们有人还不想迁走,就将你们现住的院子隔断,钱财田地照给。就此,哪怕有灭顶之灾,也能逃出几个去”
崔端与崔竣听后,均抬头看了崔翊一眼,期望着这个崔敬最喜爱的儿子能多说些话,能让崔翊说动崔敬,最起码不要分家。一分家,他们这些依靠着崔敬余威在官场打滚儿的人,就少了几分依仗了。
但崔翊经过那场血雨腥风,且上一世庆国公在世并未分家,导致程瑜管家之后,处处掣肘。程瑜的不同之处,崔翊早已察觉,心里隐约猜着这是程瑜遇到了与他一般的奇遇。
若是程瑜,她也该乐意分家的吧。
于是,崔翊并未说话。
“此事性命攸关,,你们都办的仔细一些。”崔敬说着就合了眼睛。
原本就十分苍老的崔敬,这时似乎又老了几岁。崔敬用力喘了几口气,感觉气似续不上一般。崔翊赶紧上前抚背,崔敬才缓了过来,有气无力的说道:“你们各自忙去吧。”
崔铭看了眼崔嫣,颤声说道:“可,可是崔嫣。”
崔敬极不耐烦的说道:“她是你妹妹,你看着办吧。你若不能成事,去告诉你母亲一声。她的娘家刘家,也曾是大家,这等事关全府前途的事,她也该明白。”
崔嫣看着浑身发抖的崔铭笑道:“二哥不必害怕,妹妹我的命早该被取走了。”
崔敬看着崔嫣冷笑:“可不是呢,快劝劝你那胆小的哥哥,你早该死了。”
崔嫣跪在原地合了合眼睛,早没有感觉的心突然一痛,早在郡王府流干了的眼泪,这时又滴落了一滴眼泪。
当夜崔嫣就死了,崔铭跌跌撞撞地跑到了徐惠娘那处,不顾着徐惠娘的抵抗,紧紧的抱住了徐惠娘,撕扯开徐惠娘的衣服,强行进入了徐惠娘的身体。
这时崔铭只想寻一个温暖的地方,不是徐惠娘,也会是旁人。但崔铭更喜欢陪在他身边的是徐惠娘,因为徐惠娘,代表着他曾经有过的一段无忧时光。
徐惠娘从未遭过崔铭这般粗鲁的对待,开始只轻轻推着崔铭,期望着崔铭能如以往那般退开。
但崔铭非但并没退开,反而更加粗暴。这不是一场鱼水之欢,而是一场强/暴。
等崔铭醒过神儿来,徐惠娘已被弄的伤痕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