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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见崔铭神情落寞,满目忧伤,独自垂泪的模样,忍不住也跟着心酸,也跟着恨起这府中攀附权贵的小人。

    因沈乔早知道崔铭过得不如意,这次来就带了些银票过来。方才还怕突然将银票子给了崔铭,过于唐突。这时见崔铭被俗事所困,就也不顾着什么,将银票子慌忙掏了出来,放在崔铭面前,说道:“这府中的小人着实可恨,表哥且拿着这些钱去封了他们的嘴,让表妹来府上是耳根也清净一些。”

    崔铭看那厚厚的一叠银票,眼睛一亮,险些就自沈乔手上直接抓了过去。只愣了片刻后,崔铭还是艰难的忍下了冲动,咬着牙假意退让道:“虽府中事务恼人,但我万不可用表妹的钱财。若是让表妹夫知晓,必会为了这短缺的银两寻了过来,最后还不是连累表妹。”

    沈乔最厌恶这些俗事,连忙说道:“他虽是个俗人,但这是我的嫁妆,他也是管不到。就是他寻了过来,又有何妨?且表哥这般推脱,莫不是将表妹我也当成了那种眷恋钱财的俗人?且这些也不是银子,是你我往日的情分,表哥万不可不收。”

    崔铭这才状若十分不愿,勉强的收了下银票来,而后垂头说道:“那我就收下表妹这番情分了。”

    待崔铭吐出“情”之一字时,抬头看了沈乔一眼,看得沈乔双颊发烫,再不敢留。匆匆的向崔铭道了声别,向外走去。

    只走开几步,就听崔铭用他那温和的声音吟唱道:“日暮长亭正愁绝,悲笳一曲戌烟中。”

    沈乔心神一荡,又听崔铭以箫声相送,只觉得她所做所思都是值得了。

    而此时,沈乔又想起那个对比起崔铭可称谓“粗野”的王家小公子,不仅摇了摇头。

    便是连昨夜欢爱过的吻痕,都让沈乔觉得心里发愧,似是不能以一个清白身子去喜欢着崔铭,是对崔铭莫大的愧疚。

    想着,沈乔就忍不住落了下来,觉得她当真是对不起那诗句,那箫声。

    沈乔就一个人怔怔的走出崔府,坐上马车,心中越发的下定决心要远着她的所谓夫君。

    断然她一生别无所有,只能又那份思恋,那句悲愁的诗句,那曲幽幽的箫曲,她就已无憾了。

    而崔铭这时得了银子,先是喜悦万分,待细细分了,除去要拉拢庆国公书房的小厮要花费的银子,他与同僚往来所需的费用,要给徐惠娘添补首饰所花银子。所剩的也没有多少,崔铭这喜气还未散,就又愁了起来。

    他如今虽丁忧在家,但在官场上的事万不就此撇开手,不去理睬。不然丁忧期满,哪里还有人记得他?最后崔铭只咬了咬,将打点庆国公身边随从的钱省了下来,先去给徐惠娘买了一支发簪。

    毕竟这些时日,他们太过疏远了,万万不能再冷了下去。

    等崔铭将那发簪拿给了徐惠娘的时候,徐惠娘当真欢喜了一些,拿着发簪就带了上去。笑着问崔铭:“好看么?”

    徐惠娘这些日子关在小院子里,越发的白瘦,看得崔铭心生怜爱,忍不住拉着徐惠娘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说道:“你如何都好看。”

    徐惠娘面上一红,待要轻轻的靠了过去。

    就听一声小孩儿的啼哭。

    崔铭皱眉:“可是远哥儿醒了?”

    徐惠娘笑着说道:“大约是吧,不用理这事,左右有奶娘看着呢。”

    崔铭听后,就放下心来,颇想趁着这时无人,与徐惠娘温存一番。

    这时热孝早过,也没个人盯着崔铭有没有违了孝道的作为。只在这丁忧期间,崔铭没个孩子。哪个也不能说他不是个孝子,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只是崔铭才将徐惠娘压在身下,正待入巷,就听着崔远又发出了一声嚎哭。

    让崔铭略微一顿,皱眉说道:“远哥儿这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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