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来,我自然有办法应对。”
苏涛本来就不是笨人,稍稍一想就明白了他这是想要坦白了,稍感迟疑道:“恐怕不妥吧,殿下,若是褚公子不肯接受”
苏涛以己度人,觉得这要换了自己,肯定气得要死,连带着说不定都能恨上刘御了,不带这么伤害人的,这么大的事情都不提前打一声招呼,害得褚渊这样要死要活地折腾。
刘御一细琢磨也是这么个道理,摇头道:“那他要是不乐意甚至怨恨上我了,那大不了就推脱他病重无药可医,把人斩草除根了就完了。”
这句话说得也未免太狠了一点,苏涛偷眼一看,现刘御说话的时候眼睛中甚至都带了点笑影,明显把这句话当成玩笑说出出来的。
苏涛有点诧异他为啥心情会这么好,赔笑道:“您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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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隔天晚上刘御一回到自己的寝殿,还在王狗狗的伺候下脱外袍,眼梢一瞄现王狗狗一副欲言又止的古怪神情。
“怎么了,你今天便秘?”刘御觉得有点不对,禁不住问了一句。
王狗狗第一个念头是纳闷“便秘”是啥,不过很知趣地没有问出来,反而干笑道:“您说的是。”
刘御白了他一眼,不耐烦道:“有话快说,别支支吾吾的犯傻。”
王狗狗的下巴往龙床上一扭,满脸尴尬道:“褚公子在呢。”
刘御一听,果然丢下他自顾自往床边走,探头看了一眼,还愣了一下:“他怎么成这样了?”
如果说褚渊一个月前的貌美程度是八十,现在最多只有四十,毕竟是名震南北朝的美男子,以往看起来还是相当赏心悦目的。
刘御并不是不知道人家为啥会变成这样,刚刚不过是太惊讶了才问了出来,不是真的需要王狗狗回答,见后者张开嘴巴在纠结说辞,不耐烦地一挥手:“行了,你先下去吧。”
他说完后就没再正眼看王狗狗,低头凑近褚渊身边闻了闻,这次没有异味还带着清香,看来王狗狗还是把他上次对于褚渊的吐槽专门告诉苏涛了。
不过看褚渊披头散的模样,貌似这段时间过得确实不如意,刘御近距离观察了一下,轻轻叹息了一声。
果然再漂亮的壳子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他抬手揉了揉褚渊的手腕,不说是皮包骨头也差不了多少了,着实看着很凄惨。
刘御坐在床边托着下巴望着头顶呆,过了没多久,褚渊就醒转了过来,他倒没有昏迷太久,毕竟苏涛下迷药的时候掌握了用量。
褚渊一抬头看到了满眼都是明黄色,明显还没有跟上节奏,茫然地愣了好一会儿,一扭头看到了还在一脸深沉抬头望天的刘御,神情恍惚,轻声唤道:“殿下?”
刘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把明黄色的布料在他眼前一晃:“下次要叫‘陛下’,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这句话仍然是压着嗓子说的。
褚渊脸上浮现的激动神情整个都僵住了,愣了好一会儿,眼中的光彩一点点被抽条带走了,从鼻腔中出一声不明显的“嗯”,软绵绵又躺了回去,眼梢仍然黏在他脸上不放。
刘御笑了一下,并不解释,往他身边一躺,懒洋洋道:“我听人说,你最近跟个娘们似的寻死觅活,一个劲儿想玩殉情?”
褚渊看着他眼神涣散,明显在走神,听了这番话竟然也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玩意就跟用猫爪杆逗猫一样,要是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难免会有扫兴的感觉,刘御眯了一下眼睛,叹息道:“你难道就不疑惑为啥会出现在皇宫里面吗?”
褚渊愣愣没有接话。
这人原来坏掉的不仅是身体,还有脑子。刘御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