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旧胶片电影般在钱龙脑海中翻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现在,钱龙这才确定,他其实为什么不想变回钱龙本身非要一直当这个少叔遥呢——完全是因为在看见夏宇赫第一眼的时候,就沉沦陷下去了,他爱上夏宇赫了。
可是为什么他爱的是少叔遥呢
我
对不起,少叔遥,就最后一次了,请让我享受最后一次被人爱着的感觉。
钱龙抿着嘴,强忍着眼中的泪水,拼命地点头——说了一句他唯一会说的英文:“yes!”
人群高兴地尖叫了起来,夏宇赫笑得十分灿烂,草草地跟那个早就等着他们的牧师宣誓后,两人再次交换了戒指(夏宇赫早就准备好了)接吻,接下来的,当然是一场大型“趴体”,夏宇赫按照西方习惯拉着钱龙就开始领舞,两人装模作样地跳了一会儿探戈(听说两人在哈佛时都曾经在国标舞俱乐部呆过,还别说,幸好江封曾经教过他一点,夏宇赫嘴中叼着的那朵红玫瑰实在是太搞笑了),钱龙这才了解这些又是唱歌又是拉手风琴的外国人竟是少叔遥在哈佛的同学,可是钱龙也不会英文,只能每当这群外国人想来找他聊天的时候拼命点头说谢谢,要不然就激动地装哭,总算没有当场穿帮。
等到两人精疲力竭地回到酒店时,当地时间都已经到了凌晨,夏宇赫订的房间又是顶层的大总统套间,所以在欣赏了一会儿深夜海景后,夏宇赫这才开了一瓶红酒,递给了钱龙一杯,自己又开了一瓶白酒,两人这才碰杯后夏宇赫带着坏笑低声说:“干杯,老公。”
“噗”这一声老公实在快要叫到钱龙心上了,他不由地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夏宇赫眼睁睁地看着钱龙将那一杯红酒喝光后微微一笑,又给他倒了一杯,这才将他搂在怀中低声问:“喂,这算的是上是我们新婚之夜呢,怎么嗯?”
低沉带着诱惑的呢喃在钱龙耳边响起时,钱龙感觉自己身后那人的那双不怀好意游走在自己敏|感部位的手竟然变得十分火热,他微微抬起头,享受着夏宇赫轻柔的亲吻,最后两只手也勾住脖子,自己主动了起来。
“喂坏蛋,今天我可是看到你哭了哟,有这么高兴吗?”夏宇赫说着就将钱龙推进了浴室,两人将心型的按摩浴缸充满了水之后,便开始颠龙倒龙起来——
伴随着优质还带着催|情的润|滑|剂,两人从浴缸中又玩到了洗手台前,呈后背式一前一后耸动着,钱龙努力叉着大腿,感受着夏宇赫锐利雄伟的外来之物一下一下撞击着自己身体里最脆弱的地方,他感觉自己的腰越来越软,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到了最后只能趴在洗手台上任由夏宇赫的一只手玩|弄着自己的脆弱,他不由地抬头看了看洗手台镜子中的自己——镜子中的自己脸颊微红,眯着眼睛,微张着嘴巴正在喘息,真是媚态十足,但是唯一让他不确定的时,镜子中的这个自己双眼冷清,正在冷冰冰的注视着他与夏宇赫,似乎镜子中的并不是自己。
贪欢过后,钱龙因为连续惊吓惊喜过度早早就睡着了,只有夏宇赫跑去洗了一个澡,一副吃饱了的慵懒模样点上了一根烟,大咧咧地坐在客厅中享受着一个人的宁静,过了半天确定钱龙深度睡眠后,他才跑到总统套间中的办公室用座机给国内一个熟悉的号码打去了电话:“总裁,我来报告总经理的行程,他那一天分别跟林俊生和容墨见过面,但是非常奇怪的是,总经理跟林俊生见面是在仁慈医院,而总经理却是去看完一位叫钱淑媛的女士非常可疑的是林俊生并没有从大门出来,我看见容墨已经发现我了就回来了,以上就这么多”
林俊生c容墨c少叔遥,原来你们仨开始狼狈为奸
这么想着,夏宇赫歪了歪头,又冷笑了两声,这才将两条腿交叉放在了办公桌上,单手夹着香烟,仰着下巴抽着,此时的他早就褪去了温柔的外衣,嘴角噙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