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慌了神,将伞一收又插|进自己的嘴巴中,也学着司马彦的模样拱起手,但依旧流里流气地说:“在下李沈,夫人,你刚才提到的人一个是我的老师一个是我的呃,反正都是我的长辈啦要不,你跟我见见他们?”
哼,司马彦嘴角抽搐,带我去见死人?这个叫李沈的家伙到底是死是活谁也不清楚,这算是他听过最可笑的笑话了,但他表面上摇了摇头:“你也应该知道我们阴阳两别,这样不太好吧”
“就这么决定了,夫人来人啊!”少年清脆地打了一个响指,眼睛笑眯眯地一指司马彦:“小的们,赶紧请夫人回家!”
“好的大王!”瞬间,司马彦在没有注意间便又被一堆破土而出的鬼兵们抓住了四肢,众鬼一起使力,将司马彦举起便向巴山深处跑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刚一开始十分慌乱的司马彦感觉自己已经睡着了,才在朦朦胧胧之间听见李沈似乎在跟好几个陌生人争吵——{
“我就要他我就要他做我的夫人,我喜欢他我就喜欢他嘛爹爹爹爹”
“沈维!看你惯出来的儿子!真是个大笑话!”
“李逸风你还敢说别人,真是大笑话”
“夏季森别仗着你死的早我就不敢打你啊,当心我的拳头!”
“喵他醒了”
瞬间,争吵声戛然而止,司马彦晃了晃脑袋颤颤悠悠地站起来,这才发现自己来到了一处灯火通明的地下大殿中,四周都是古朴的石雕,差不多应该刻画的是墓主人生前的生活,司马彦扫了一圈,大概确定此墓主挥斥方遒过着怒马鲜衣的生活,大概是汉朝中某个十分著名的诸侯,但细细想了半天他竟然不知道竟然还有诸侯在当时的古滇国埋葬,真是奇怪了,而大殿墙角处都是鲛人温顺跪在地上的石灯,石灯的灯油放置在鲛人的头颅中,猛然一看,就似人头灯笼似的恐怖至极。
此时一共五个人站在大殿中央,除去李沈是正常的瞳孔,其他四人的瞳孔都是猩红一片,而这四人都用十分古怪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司马彦。
司马彦的第一反应下是用竹笛召唤出来两只蚯蚓,确定这是在地下他感觉自己紧张极了,又夹杂着点点绝望——自己本来也就是想探一探路,怎么就进入了这种地方!
“竟然是司马家哼”一个穿着灰色长衫的俊美男人冷冷一笑,一双血红的眼睛有些鄙视地看着十分戒备的司马彦,“我记得司马家家大业大,你竟然敢自己一个人来?看你手中拿着的是族长才能用的万灵笛司马家竟然出了你这么一个蠢货!”
这个男人说话说的很毒,司马彦感觉自己眼角抽了抽,刚想开口,灰衣男人身边一个身后还长着一条黑色毛绒类似是猫尾巴的男人拽了拽他的袖子,低声说:“别这么厉害”
一旁一个身着军服还穿着披风军衔看起来是少将的男人抱着胳膊讥笑两声:“夏季森你也就是嘴皮子硬,照这么说你不是也是蠢货,听信了那只猫爸的叫|春自己就单干”
“李逸风话不可乱说!”那个长着尾巴的男人似乎全是都炸开了毛,“那你带着2000人还不全都死翘翘!”
“草,本座还怕你们不成,堂哥,来我们二对二走几招?你敢吗?”
“你爷爷我下斗的时候你还在你妈肚子里呢,走就走,谁怕谁也不知道是谁蠢的脑子里都进了粪水,我连出路都指出来还依旧死在这里”
“那还不是因为你所说的那个盗洞里面有一只剧毒蜈蚣!你就不能好人做到底?你存心的吧!”
说话间,应该是夏季森和李逸风的两个人便开始互相挽袖子,也不知怎么回事吵架的内容竟然变成比谁生前盗斗得到的东西,一时间吵吵闹闹的,声音穿透墙壁还带着回音,听得司马彦头都大了——这些真的是死人吗?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