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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差的那点不同也不过是视角不同。

    乌阳也一样,他说的和大家说的差不多,但崔节却紧盯着他问,“那你觉得凉儿坠马与谢逸鸣坠马有何不同?”

    乌阳便生生的打了一个冷战,抬起头来愕然看向崔节,他抖着嘴‘唇’问,“崔世伯,您,您也觉得这是谢逸鸣来索命吗?”

    崔节一怔,然后大怒道:“闭嘴,什么索命,这分明是有人在害我儿,你说,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乌阳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连连摇头道:“我,我不知道,崔兄出事前后全无异状。”

    他隐约知道崔节是怀疑他了,近乎哀求的道:“我与崔兄情同兄弟,若我知道些什么肯定会告诉您的。”

    崔节不信,但不论他怎么‘逼’问乌阳是坚持他什么都不知道。

    崔冲静悄悄的进来,附耳道:“父亲,黄庆查出不对,您要不要去看看?”

    崔节‘精’神一振,顾不得乌阳,连忙跟着崔冲去了后院的杂物房里。

    里面用冰块冻着马尸,这个时节要找冰块不难,崔节特意从河南府里带来的仵正好收手,看见崔节,微微一行礼后道:“崔老爷,您来看这道伤口。”

    崔节看去,不有蹙眉,“这不是刀伤吗,当时这匹马疯狂,护卫们不得不砍杀了它。”

    “不错,但您仔细看这刀痕下的这道印记。”

    崔节凝眉看去,半响才犹豫道:“青紫?”

    黄庆点头,“若我没猜错,这应该是呈圆形物体击打留下的伤痕。”

    护卫长也看过去,半响才道:“刀痕的其他处不也有青紫吗?”

    “这不一样,”黄庆解释道:“待我把这处的‘毛’刮掉你们再看。”

    说罢取了刀来小心的将那部分的‘毛’刮了,为了做较,他又选了不远处的一个刀痕附近刮了一部分。

    这才退至一旁让他们较,“很显然,这处的颜‘色’更深些,且痕迹在刀下,可见在你们砍杀这匹马前曾有人用圆形的东西击打过此处。”

    “这是马脖,是它最敏感的一处,一旦击它会痛苦失控。”

    崔节紧攥着拳头道:“所以我儿是被人害的对吗?”

    黄庆没下结论,只是道:“现在还没肯定这击打伤是不是当天留下的。”

    护卫长立即道:“这是少爷的爱骑,我等从不敢怠慢,平时都很好保养的,从我们出来到事发前,它从未嘶叫发狂过。”

    黄庆查了查手道:“崔老爷,不知我可不可以检查一下令公子的身体?”

    崔节眼一红,低下头去想了想道:“不动刀?”

    黄庆笑,“崔老爷不答应,我自然不可能动刀。”

    崔节答应了,让人小心的把崔凉抬出来送到房间里。

    黄庆让人点两排蜡烛,这才开始解下崔凉的衣服细细地检查。

    “面‘色’与舌苔的颜‘色’都正常,可见没有毒,但有没有服用过其他非毒‘性’的‘药’物则需要开胃检查。”黄庆是河南府最有名的仵,有时京城那边有些案件还会借调他,因此对这种‘阴’‘私’之事知道的不少。

    记得五年前曾有人‘私’下问过他,若有人服用了‘迷’‘药’,可能从尸体看出来。

    所以他才有这一说。

    崔节却想到了当年谢逸鸣的死,牙齿咬动,但依然没松口开刀。

    他不想让儿子死时不全。

    黄庆说完继续趴在尸体细细地检查,半响后拿起他的右手,仔细的盯着他的手背看了半响后道:“我看他体内多半是没有‘迷’‘药’了,因为有这个。”

    崔节连忙去看。

    崔凉的手背全是被拖地造成的血痕,指甲翻开,似乎曾努力的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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