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清婉但笑不语。
任尚书笑着摇了摇头,合上行卷道:“你说的不错,先不论他那后半部分观点正确与否,他在治水上的确有大才,若不用,可惜了。”
林清婉松了一口气,行礼道谢。
任尚书认可了林清婉的举荐,第二天再上朝时便把栗丰的行卷带上了,大家议完政事后便拿出来给大家一观。
他笑眯眯的称赞栗丰,“虽朴实无华,却都是干货。”
“哦,我看看,”礼部尚书先伸手接过,看这厚度便笑道:“这是做的赋?”
打开一读,才扫一眼便觉不对,待读了两段便忍不住头疼,“这是策论?谁投卷投这个?”
其他大臣纷纷来看,其中几个管过水利的心中一动,接过来一起研究。
这行卷要是有人单独送到他们门上,他们未必有耐心看下去,但任尚书先看了一遍且认可了,那就说明它有可取之处。
所以大家都拿它当公文仔细研究,这样便耐住了性子。
而这篇行卷是栗丰将他写的书的主要论点归纳下来的,干货不要太多。
几位大臣研究了一下,忍不住微微点头,虽然有些观点不敢苟同,但不妨碍他们看出了他的治水之能。
所以他们也看出了任尚书意思,这是想为他们工部积累人才呢。
几人想了想,问道:“此人籍贯哪里?姓甚名谁?”
这是打算给他一个机会的意思了,任尚书笑道:“河中府栗丰,据说曾在河中府衙做过十五年的文书,专管河道那一块儿的。”
“难怪呢”
“就不知年岁几何?”
“听说他是及冠后接的他父亲的手。”
大家更满意了,尤其是工部的两位侍郎。
三十五岁,正是年富力强却又不毛躁的时候,一进工部就能用。
众人相视一眼,心照不宣的转移开话题道:“听说今年参考的考生不少啊,这明日就要开考了,我昨日还能收到行卷。”
“我也是,就不知今天还会不会有。”
这得多缺心眼啊今天还投卷,明天可就要下场kǎ一 shi了,今天所有人都在抓紧看书和准备进考场需要的东西。
卢瑜他们却难得的给自己放假半日,吃过午饭后就一起在前院走着消食,然后小睡片刻就去检查考篮了。
考篮是杨夫人带着林清婉姑侄给他们准备的,作为曾经一个考生的母亲,杨夫人当然知道他们能带什么进场,应该带什么进场,而什么东西是禁忌。
这一切,这一切对林清婉来说都是第一手的史料啊,所以很认真的学习了。
林玉滨负责打酱油,但杨夫人说得细,她记性又好,基本上说过一次就记住了。
所以卢瑜他们还真检查不出什么毛病来,于是他们时间就这么空下来了。
五rén iàn面相觑,最后周通举手提议,“不如我们出去玩吧。”
卢瑞兴奋的问,“去哪儿玩儿?”
“除了城里几家酒楼茶馆,我们还能去哪儿?”林佑道:“就小半天的功夫,我们不好走远,更不能去混乱的地方。要我看,还不如在家练练手呢,之前是为了躲避麻烦才闭门读书,现在也不知外面是否安静了。”
卢理就转了转眼珠子道:“不如我们去看明杰?自从到京,我们可再没见过面了。”
卢瑜就拍他的脑袋道:“你老实些吧,他现在被尚大人关禁闭,你怎么见他?”
“我不信明天就要kǎ一 shi了,今天尚大人还能关着他。”
“那也不能去,”卢瑜道:“要是跟尚家起了冲突,与你与他都不好。”
卢理就撇了撇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