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面具男人跟陶若雪说司徒烈就是危害她宝宝的凶手之后,她每每看待司徒烈之时,总会带着一种审判的眼神。
人呢,就是这样,你越是怀疑一个人是小偷,你就越发觉得他越像是小偷。即便他只是做了一件非常寻常的事,也常常会让人往盗窃上面去想。
而陶若雪这些天看待司徒烈便是如此。
正因为那面具男人在她的心中种下了怀疑的种子,因此,她便总是带上了有色眼镜去看待司徒烈了。而越是如此,她越是忍不住在司徒烈来凤栖宫之时去试探他。
而当司徒烈稍稍表现出了一丝不耐烦或者是其他情绪之时,陶若雪便会在心中解读为是司徒烈心虚或是他想掩饰什么。而越是如此,她对司徒烈的怀疑也越来越深。
现在,陶若雪甚至已经在心中相信了就是司徒烈杀害了她的宝宝。每日,她的理智与情感都像在打架一般,理智让她相信凶手就是司徒烈,而情感上,她却怎么也不愿意相信是司徒烈对她下的手。
“找到证据了吗?”陶若雪看着如幽灵般出现在她寝宫里的面具男人,问道。
对于面具男人的神出鬼没,陶若雪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面具男人看着陶若雪,摇了摇着,道:“司徒烈做事向来干净利落,所有的物证早已经被他处理得干干净净。”说着,面具男人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又道:“雪儿,要不就算了吧。你就当你不知道这件事情便是了。”
陶若雪闻言,猛地抬起头来,眸子里迸射出骇人的光芒:“算了?怎么能算了?我既然已经知道了,又岂能装做不知?这件事,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查明白了,无论是对她,还是对司徒烈都有好处。
面具男人听了陶若雪的话,甚是无奈地叹了口气,道:“雪儿,你可知道是谁在你昏迷之时给你灌下了那碗烈性的堕胎药?”
“是谁?”陶若雪闻言,看着面具男人,问道。
“郑诺儿!”面具男人回答道。
“是她?!”陶若雪有些不可置信地叫了起来:“怎么可能是她?她若要害我的孩子,根本就不用她出手,我的宝宝就早已经不在了。”
虽然陶若雪之前一直在怀疑着郑诺儿,可是当面具男人告知她,给她灌下堕胎药的就是郑诺儿之时,她的心中还是有些不愿意相信!因为若真是她,那这事情就太矛盾了!
面具男人听得陶若雪的回答,眉头暗自皱了皱,却不动声色地道:“我不知道郑诺儿对你说了什么,但是,那碗堕胎药却是千真万确是郑诺儿在你昏迷之时灌进你的嘴里的。雪儿,你想想,你昏迷之时只有她在你身边,你醒了之后,第一个见到的也是她!若是另外的人,她又怎么会不知道?”
“她说她当时也跟我一样,走着走着就突然失去了知觉。醒来之后,就看见我倒在了地上。”陶若雪说道。
“雪儿,你真是太容易相信人了!”面具男人深深地叹了口气道:“怎么她说什么你都相信?”
陶若雪叹了口气,没有回答。
“雪儿,你可知郑诺儿为何要帮助司徒烈杀死你腹中胎儿?”见陶若雪不说话,面具男人继续道。
陶若雪闻言一怔,摇了摇头。其实,直到现在,她都还不怎么相信会是郑诺儿给她灌的药。
面具男人叹了口气,道:“你真傻,你别忘了,这整个后宫之中,就你和她怀了龙种!”
“那又如何?”陶若雪反问着。
“那又如何?”面具男人听完她的话,顿时感到为之气结:“雪儿,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啊?你是皇后,她只是后妃。你若一举生下了太子,那她哪里还有机会与你一争高下。但是,若你的宝宝没有了,她再一举诞下皇子,那她以后就会有机会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