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这么一趟,出事了吧,你说他们都这么大了,谈个恋爱不就奔着结婚吗,怎么就分手了呢?那人到底觉得青青哪里不好?”
“缘分未到。”秦父熄了床头灯,说,“睡吧。”
“哎,你怎么就一点都不操心呢?”秦母在黑暗中扭头看他,只看得清一个大概的轮廓。
“操心有什么用,不还得一个一个地找吗,这个不行换一个,总归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再说我姑娘生得不丑,家务活样样会做,工作也不差,能找不着人嫁吗,你别老天天念叨,人都嫌你烦。”秦父说完背过身去。
秦母一时语塞,鼻子一酸,差点就要落泪,这父女两个都是个没良心的,半点也不体谅别人的关心,这么想着,越发睡不着,睁大了眼睛瞪天花板。
秦青以为周家林会带她去个什么不知名的地方,待车停了才发现竟是他们家楼下,她差异地瞅了他一眼。
周家林扭头冲她笑了笑,说:“跟这坐会儿还是上楼去?”
秦青想想,说:“坐会儿吧。”
周家林应声,把灯熄了,车内一时陷入黑暗,他伸手把秦青搂过来,粗糙的指头摩挲着她光滑细腻的脖颈,又摸到她的耳垂,问:“怎么不戴耳钉了?”
“戴了总是丢,我戴不住那些东西。”秦青瑟缩起身子,企图躲开他的手。
周家林摸起她的手,摸到她中指上的那枚戒指,说:“我觉着钻石的不如这个好看,你说呢?”
秦青作答,抬头看他,说:“家林哥,问你件事儿。”
周家林嗯了一声,说:“问。”
“家林哥。”秦青喊他,双眼定定地望着他,想问的话压在心口,不知该怎么说出来,只觉这人跟自己纠缠了将近一年的时间,直到现在,她才终于把他搁进心里似的,满满当当像要溢出来,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胡茬有些微的刺手,又有点痒痒的,她轻轻蹭了两下,朦朦瞪瞪地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唇,他身上散发的气息像是药,迷得她失了理智一般,压住他咬他薄软的唇。
周家林不动声色地把人抱到腿上,又将座椅往后调了调,秦青吻得轻柔,且只限于嘴唇,细细密密的从左亲到右,舌尖滑嫩嫩的带了馥郁的香气。他悄悄地张了嘴,那舌尖游移的时候不小心陷进他留的缝隙里。
秦青微楞,她想往回撤,却撤不回来,已是被他含住了,他一手托住她的脑袋一手搂了她的腰,把她紧紧箍住,她觉得自己要被他勒断了,轻声哼叫抗议。
周家林松了箍住她腰身的胳膊,撩起她的裙子露出穿了打底裤的长腿,隔着薄薄的衣料,揉捏着她的腿根,揉了几下,突然扒她的裤子。
秦青大惊,忙压制住他的手,低声叫道:“你干什么?”
周家林不顾她的阻拦,三两下扒掉那层障碍,褪到脚踝处时被鞋子卡住了,他一并撸掉丢往一旁,然后折回手抓了她几把。
秦青吓得心都要跳了出来,不由自主地往外瞅,外头黑咕隆咚的,只有不远处立着一根柱子,上面吊着一盏昏黄的灯,遥遥地射过来微弱的光,她慌慌地推拒周家林,颤声道:“家林哥,别别,别这样,会被人看到的。”
周家林把人搂住,说:“不会的,他们看不到。”说着将她的毛衣推上去。
秦青哪里肯让他脱掉自己的衣裳,急得求他:“不行不行,我怕,家林哥,咱们回家吧。”
周家林哄她,把毛衣拉下来遮好,说:“那就这么样,我不动,你来。”
秦青跨坐在他腿上,底下光溜溜地只剩了一条薄呢长裙,裙摆早已被他撩到腿根处,两条细白的长腿袒露出来,在迷蒙的黑暗中格外显眼,密闭的车厢和外头只隔了那么一层铁皮,如果有人打这边经过,会瞧见些什么呢,她不敢想,心里又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