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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还是江湖恩怨c武林纷争,或者是什么父亲哥哥,通通都跟她没有关系。

    “那姓苏的也不见得有什么能耐,凭什么这盟主之位一坐就是这么多年?航儿,你什么也不用做,继续当你前途无量的磊落少侠即可,一切交给为父,这武林终有一天是我骆家的!”骆慎兴奋的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自负与狂妄,而后顿了顿,缓缓看向了自己扣着的花娉,眼中闪过狠意。

    “航儿,我的女儿你的妹妹,就只有舞儿一个,你别被这来历不明的女人骗了,她今夜知道得太多,还是——”骆慎突然再次举掌,直劈花娉头顶,“——除掉的好!”

    “住手!”早觉不妙的骆习航与此同时出手,直袭向骆慎的真气及时阻止了他的动作。

    骆慎因闪躲而停手,骆习航在他再次出手之前急速逼近,与其缠斗,欲救下花娉。

    骆慎虽受了软筋散些微影响,功力却显然仍在骆习航之上,并不时以花娉挡招。骆习航处处受制,心下焦急攻势越发地狠。

    “航儿!妇人之仁,岂可成大事?”骆慎怒喝,再次一掌反击,骆习航竟不闪不躲,迎身而上,接下这全力的一招,终于近了骆慎的身,趁着骆慎因他的举动而微顿之际让花娉脱离了他的钳制,带入自己怀中。

    骆慎大怒,反手对着花娉便是一掌,骆习航及时旋身拉着花娉闪过,凌厉掌风却险险擦过花娉脸颊,划破了她的人皮面具。

    花娉只觉脸上一痛,却因这痛突然清醒过来,因他们口中这些玄幻的真相而失去的思考能力终于回笼,没空去理会自己心中异常复杂的情绪,只觉这些情绪之上是无法宣泄的怒火和郁气。

    花娉挣脱了护着她的骆习航,同时转身便跑,头也不回地挥袖胡乱洒下一堆自己也记不清是啥的药粉,拼了命的往前跑。

    身后似乎有什么破空之音逼近,花娉凭着本能及时地一偏闪过,而她原本所在之处前方的树木“轰”地被拦腰劈断。花娉心下大骇,更加拼命地往前逃跑,并故意频繁地忽左忽右拐来拐去,让自己的方向不可预测。

    竭尽全力的奔跑中,风在耳边呼啸,背后似乎有人追上来,又有人在阻止,花娉觉得自己已听不真切,只知道奋力往前,大口的喘息,跑到四肢越来越沉也不敢停下。她不想死,那棵树被拦腰劈断的景象还在她眼前回放。

    身后的声音越来越模糊越来越遥远,耳畔已只余风声。月光再次被浮云遮挡,眼前一片漆黑,没有方向地胡乱奔跑的花娉,终于精疲力竭地停了下来。

    回过头,黑暗中努力张望,再没有看到骆慎,也没有看到骆习航。周围仿佛突然之间变得无比静谧,只余起伏的虫鸣和远方的夜枭之音。四下环顾,没了月光后,眼前只剩黑暗和更深的黑暗,夜风拂过,有什么在晃动,影影绰绰,宛若鬼舞。

    花娉仍在大口的喘息,剧烈运动之后的心脏还在猛烈地跳动,明明已累得满头大汗,却浑身发寒,不可抑的恐惧从心底升起。她不知自己一鼓作气跑到了哪,也不知该往哪去,远方仿佛响起了更多不明动物的鸣叫和长啸。

    似曾相识的景象让花娉不由想起了被困于鬼哭林中时的情形。原来她错了,最可怕的事情并不是和魔头一起被困于暗夜鬼林,而是独自一人身处无边的黑暗之中。

    她突然怀念起苏白莲身上的变态味。原来,有些时候,即便是变态味也是能让人心安的。

    待喘息渐消,心脏的跳动也趋于平缓,花娉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想从身上摸出火折子,却什么也没找到,想想估计是全力逃跑之时掉落在了路上。

    没有火折子,食物和她的锈剑也全都落在徐家堡的那个灰扑扑的衣柜里。不知道这是哪,也不知道那个叫骆慎的会不会什么时候又追上来杀人灭口。

    真是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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