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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良周身的怒气终于难隐,将她重重地重新拉回了软凳之上,将粥碗又往前推了几分,嗓音更沉:“喝光它。”

    花娉再次拢紧了眉心,终于也怒了,语气却很平静,冷冷看他一眼:“神经病。”

    说完便再次站起身,无视他想要出门,不想却又一次被苏良按在了座位上。

    “我说,喝光它。”苏良一字一句道。

    “”花娉静静盯着眼前几乎未动的热粥。肩上的力量似乎有点难以反抗,她也没力气反抗。所以,花娉静静地再次伸手——

    清脆一声响,面前的瓷碗被她扫落在地,青青白白的粥落了满地狼狈。

    “啊哦,洒了,我可以走了吗?”花娉语气平板地淡淡道。

    苏良没有言语,阴沉地盯着地上的粥良久,然后缓缓将视线挪向花娉,怒极反笑:“花娉,你想死,可以更痛快一点。”

    花娉一愣,然后再次以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苏良,十分同情:“苏白莲,我的医术如今尚未学到家,要不,你让阎浩帮你看看吧?”只是神经病好像不太好医呢。她活得好好的,这么乐观向上,勤奋好学,积极进取,怎么会想死?苏白莲你病得有点严重啊。

    花娉话刚落音,便闻一声巨响,苏良一掌劈飞了眼前的花梨木桌,惊得花娉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苏良拎起花娉,对上她受惊的双眼,再次勾起了嘴角,笑意却未达眼底:“怎么,你还知道怕?花娉,你知道你多久没吃饭了吗?”

    花娉凝眉,努力想了想,发现这个问题似乎有些困难。嗯,她这么忙,吃饭这种小事不太记得也是很正常的,总之不会很久,她一点也不饿来着。

    花娉先是疑惑,而后又一脸不在乎的神情让苏良怒气更盛。气极地松手让她跌坐在地,不想花娉的双手却刚好撑到了之前自己打碎的瓷碗上,顿时刺痛之感从手掌传来。

    花娉反应迟钝地眨了眨眼后,才抬起手掌伸到眼前,发现鲜血淌了满手。

    苏良看过来,瞳仁顿时缩了缩,眉心紧拢,眼中怒意又深了几分,还添了丝不知名的情绪。

    见花娉仍呆呆地坐于地上,苏良眸色更深,再度开口,声音里带着怒意与讽意:“还坐着?你这不是要当神医的手吗?还是说,其实它根本就比不过一个要和别人成亲的男人?”

    花娉身子颤了颤,然后抬头,奇怪地看着苏良:“你在说什么?我的手和‘要和别人成亲的男人’有什么关系?”

    “花娉,你真行!我不过欺欺别人,你却连自己都能骗倒。很好,我是真的佩服你。”

    花娉再度蹙眉,向苏良投以一个“你果然是神经病”的眼神,从地上爬了起来,撩起衣袖便要随手擦去掌中仍在滴落的鲜血。

    苏良疾跃向前,在她跌倒时扫过地板的衣袖落下之前,握住了她的手腕,骨节泛白,攥得紧紧,也不说话,狠狠盯着她。

    鲜血不停从花娉手掌滑落往下,滚至苏良手背,烫得他手指轻颤,手中力量不由更重了几分。

    花娉面无表情地看看自己被紧握的手,再面无表情地看看苏良,最后又重新看了回来,冷静地磨了磨牙,认真思考着从哪个角度下口可以让他最快地松开自己。

    不过在她决定好之前,苏良已比她先一步有了动作,拿出一块干净的白帕,覆上了她红得刺目的手,勉强止住鲜血。顿了许久后再度开口,嗓音添了一丝艰涩:“如果,你真的就那么喜欢骆习航,那就去建议他的新娘换个人。如果不是,或者不想,就不要这样要死不活地不吃饭也不闲着。”

    花娉垂首定定地盯着地面某一点,她的意念让她很想反驳“你才要死不活你全家都要死不活”。可是,身体却开不了口。“骆习航”这三个她一直努力在脑中屏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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