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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面临着从警以来最严峻的挑战。

    他知道敌人有多么强大。在他们的手掌心里,沈恕的力量脆弱得不堪一击。他们随时可以让沈恕失去执法的权利,沦为白丁。或者随便编造一个莫须有的理由,让他应接不暇地接受各级部门的调查,搞臭他的名誉。甚至可以平白无故地安一个罪名在沈恕身上,让他锒铛入狱,也不是什么难事。

    世界上的事情不是非黑即白的,还有许多灰色地带。沈恕每天面对的是大案要案,是穷凶极恶的罪犯,在执法过程中没有一丝瑕疵是不可能的。他们想利用沈恕的时候,完全可以忽略这些瑕疵,甚至粉饰成魄力、闯劲、智慧。当沈恕站到他们的对立面时,这些瑕疵就成了罪名,放大一些,就是执法程序不严格,再放大一些,就是渎职罪。

    人嘴两片皮。当一张嘴巨大无比时,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理。

    沈恕感受到一张黑漆漆的、厚重的大网在遮住他。

    在沈恕做出反应之前,对手先行动了。

    市政法委颁下了一个红头文件:市公安局刑警支队副支队长沈恕在任职期间,曾多次越权办案,违反法律程序办案。在2006年7月9日追捕疑犯黄成武的过程中,无故开qiāng,导致黄成武终生残疾。现犯人在狱中提出申诉,称沈恕在开qiāng时,其犯罪行为已经中止,沈恕系蓄意伤人。在本案调查清楚之前,暂时停止沈恕在警队中的一切职务,不再行使执法权力。

    这个文件在警队中掀起一片哗然。

    许天华气愤地端起茶杯在桌面上重重一砸,说:“这是什么狗屁文件,一线刑警抓逃犯,有谁没开过qiāng?那个黄成武有命案在身,只要没戴上手铐之前,随时都可能伤人,沈支队追捕他时开一qiāng,这件事有什么错?而且这是几年前的老皇历,现在翻出来有什么意思?”

    冯可欣说:“这就是整人,还用和你说什么道理吗?我们做刑警的,只要得罪了上头,哪个都有把柄。”

    马经略说:“他最近没办什么牵涉到大人物的案子,得罪谁了?”

    许天华说:“你知道谁有什么关系?看着不起眼的案犯,说不定是哪个皇亲国戚呢!”

    冯可欣说:“要是沈支队这样的人都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咱们工作起来还有什么劲头。”

    王木为这件事特意来刑警队稳定情绪,听到冯可欣发牢骚,斥责他说:“说的什么狗屁话,没劲头你可以不干,趁早走人,在这里妖言惑众动摇军心,小心我给你好看。”

    冯可欣说:“局座大人想给我好看还不是轻而易举,你随便吧!”

    王木见一个副科级的小刑警敢对他出言不逊,感觉没了面子,涨红了脸怒骂说:“滚,你给我滚出去,从今天起你停职反省。”

    马经略忙站起来,chā在两人中间打圆场,先骂冯可欣说:“你怎么没大没小呢,平时跟我们这么说话就算了,跟王局也乱开玩笑。”

    又安抚王木说:“局座,您可千万别和他一般见识,这小子属驴的,在警队里没人乐意答理他。”

    王木也觉得和冯可欣吵架有些丢面子,想以后再收拾他不迟,就借机说:“年轻人,不成熟,以后会吃大亏的。咱们关起门来是一家人,我就不和你计较了。换成别人,今天你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马经略怕冯可欣继续和王木吵,忙说:“那是那是,王局宽宏大量,在局里有口皆碑。”

    好不容易把王木哄走。

    冯可欣在他背后啐一口:“这老东西。”

    许天华冲着他笑笑,转换话题说:“怎么这两天都没见到沈支队?”

    冯可欣说:“不知道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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