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唇。
啃咬、掠夺、蹂躏,粗暴的不带一丝感情,仿佛她就是他随便发泄的对象,让她觉得自己没有任何尊严。
“霍安,你混蛋,无耻,下流。”陶舒画剧烈又拼命的挣扎着,眼泪流的更急,骨子里那股倔强让她不想屈服于这个充满仇恨的男人。
然而她的反抗非但没有任何效果,反而更加激起他疯狂的需求。
“我还没做更无耻,更下流的事呢,等我做了,你再骂老子也不迟啊。”霍安邪魅的薄唇微微勾起狂野不羁的冷笑,单手钳制她的手腕,一手粗暴用力的撕开她白色长袖,恶劣的话从他嘴里溢出。
顿时气得陶舒画脸蛋一阵白一阵红,女人的力气远远不足男人,他的力气太过强大,而她只能被迫屈服于他。
霍安神情不耐烦的拉扯着她的牛仔裤,当费尽的褪去后,直奔主题。
“你这小-穴,没想到被人艹了那么多遍,还是这么紧,真是天生的dàng-fù。”霍安低头含住她丰满的果实,狠狠的蹂躏一番,粗鄙难听的羞辱毫无遮拦的从他嘴里吐出。
陶舒画心如死灰,泪痕遗留眼角,头颅撇开,凄楚又绝望的咬着红唇,不想听到他难听的侮辱。
见状,霍安更加深入,仿佛执意要她发出点女xìng激-情的声音。
陶舒画身体如烂布,整个人无力又瘫软的任由他发泄着,直到他越来越粗暴,越来越不顾,身体被他撞的一片糜烂,她才彻底的bào发心里挤压多年的火焰。
“霍安,你就是一个疯子,神经病,强-jiān犯。”然而,教养甚好的她,骂来骂去,还是只有那几个词来形容他。
她根本就不擅长和别人吵架的那种类型,如今被他逼成这样,她能骂他几句,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
“哈哈,我是疯子,我是神经病,那你还被老子艹的这么舒服,原来你这么重口味呢。”霍安像个地痞无赖,完全失去了他以往沉稳冷酷的气质,直接对她bào粗,疯狂的不放过她身体的每个角落。
“你、你…”陶舒画气得说不出话来,泪水再次无法控制的涌出,而在他高超的技术下,她居然渐渐从反抗变得有些迎合。
充满暧昧、激昂的娇喘声控制不住的从她嘴里溢出。
霍安清冷刺骨的目光闪过一丝鄙夷,真是贱,随便被他挑-逗一下,就和那些出来卖的女人没什么两样。
只是,为什么他对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贪婪?越来越无法放手,他真的会有玩腻厌烦她的那一天吗?
霍安心里没有任何答案,整个人瞬间有些暴躁起来,对她更是粗暴起来,疯狂的蹂躏她。
天色渐晚,美丽的夕阳褪去,在高速路口这边,莫名的有一番美景展现,然而,却没人欣赏。
晚上八点,安利饭店。
“陈总,再等等,霍总马上就来了。”包间内,姚金正和一个看起来五十出头,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坐在饭桌上,只见他不断安抚着这个男人,冷汗不断从他额边冒出。
而后弯着身子,一副毕恭毕敬的表情,小小翼翼的说道,“陈总,你先坐一下,我出去打个电话。”
姚金一走出包间,立马打电话给陶舒画,电话一通,还没等那头开口,就一阵劈头盖脸大骂,“陶舒画,你是不是活腻了,这么晚了,还没来,居然要我们的客户等人,我命令你…”
还没骂完,就被电话那头的清冷低沉的嗓音给震住了,身体瞬间僵硬懵逼了。
“我们现在已经在路上了。”
“霍、霍总啊,对不起霍总,我、我不知道是你,我骂的不是你…我…”姚金灰头灰脸的想要解释,只是霍安并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果断而迅速的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