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安,你相信我,我没有援-jiāo,你明知道三年前,那一夜,我是处-女。”陶舒画从遥远的记忆中回过神来,楚楚动人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她倒在地上,抬起头颅看着冷酷的男人,焦急的解释。
三年前,那次的意外,是她的第一次,他是知道的。
霍安优雅冷酷的半蹲下身子,邪肆狂野的唇角勾起无情又残暴的弧度,手劲凶狠的捏住她的下颚,声音清冷决绝的侮辱她,“难道你以为我是很好骗的傻子吗?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你又这么有心机的想嫁入豪门,随便去医院做个手术就可以修复的事,我会不知道?”
他越说越激动,仿佛被人踩到了痛处似的,脸色狰狞而狂暴,没有一丝温情,他心惊的发现,除了被她欺骗的愤怒外,还隐隐有股强烈疯狂的嫉妒。
陶舒画脸色赤白,温婉清秀的神色显得空洞而麻木,眼眶那抹晶莹剔透的泪水凝聚而成。
他打从心底不相信她,那她解释那么多又有什么用?在他眼里,只会把她当成狡辩的心机女。
“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问心无愧。”陶舒画哀莫大于心死的语气回应他,心灰意冷的闭上双眼,刺痛的绝望在心里蔓延着。
而后又升起困惑的情绪,这些照片为什么会被有心人说的这么难听?她并不是援-jiāo女,她不是。
“贱人,我们的婚姻你最好给我死死紧咬着,如果让我知道你暴露出来,想让霍家来摆平你这些丑事,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霍安将她的身子从地上拉起,直接粗暴的抵在陶瓷高雅的墙壁上,yīn霾的目光直盯着她空洞又清澈的双瞳,不管她现在听不听的进去,一味霸道的威胁着她。
他跟她的这段婚事,恐怕就是她最后的救助了吧,也许她会将这件事曝光出来,借此利用霍家的权势来摆平这些事,可他绝不会让她如愿的。
“如果你不放心,我们可以离婚。”陶舒画眼泪崩溃的涌出,她不想再坚持了,她知道就算她再怎么努力,他也不可能会爱上她的。
她想如他所愿结束这段婚姻,反正陶宏铮已经答应了她,不会再纠缠她了,到时她将nǎinǎi接过来,还有晨儿,他们三个一起平静的生活。
然而她没想到,她的提议会彻底的惹怒眼前这个男人。
霍安粗暴盛怒的狠狠掐住她的脖子,胸腔莫名烦闷揪痛,让他只想伤害她。
“现在离婚不是你说了算,你的身子我还没玩腻呢,你觉得我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吗?我说过了,等我玩腻你的那天,就算你不肯离婚,也由不得你。”他一边掐着她的白皙秀气的脖子,一边狰狞的警告宣誓,那狂烈的热气喷在她脸上,让她瞬间感到发颤。
陶舒画双拳死死的握紧,清澈的目光充满死寂,红润的双唇死死的咬紧,被他无情的话伤得体无完肤。
霍安深邃幽暗的黑瞳触及到她诱人嫩滑的双唇,喉咙不禁翻滚着,目光瞬间暗沉,一股男xìng该有的火焰在他眼底节节升起。
最后,狂暴的吻宛如雨滴般侵向她的秀颈,仿佛要将她彻底撕碎似的。
“不、不要,你干什么?”他突如其来的侵袭,让陶舒画从悲痛绝望中清醒过来,身体被他强势霸道的压制在墙壁上,狂暴的吻不断侵向她。
霍安抬起赤红的双目,冰凉的手狠狠的揪住她的头发,一使力,让她被迫抬起头迎视他。
在她惊恐无助的神色下,讽刺又残忍的话在她耳畔回dàng着,“你说干什么?难道昨天晚上那通电话还没让你清楚吗?我叫你回来是要你替我解决需求的,反正你的身体也脏了,何必在我面前装清高。”
陶舒画紧紧的揪住自己的衣领,不让他有任何机会侵犯到她,然而女人的力气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