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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受的伤,施工方与拆迁户之间的矛盾升级——”说到这里,他突然看向父亲。

    靳名珩如果想知道,怕是也早就已经让人去查了。为什么要问?是提醒自己,夏初昨天爽约原非本意吗?其实这些他都懂,他不会介意。

    只是在他昨晚的任性之后,他怕的是夏初对自己失望,再也不肯再给自己机会。

    “夏初是我的女儿,我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靳名珩回视着他说。

    这话像在说工地那些人致使夏初受伤的人,又像是在告诉靳骄阳自己对于他们这件事事的立场。靳骄阳就那样看着父亲,不知道他到底明白多少。

    “爱情是这个世上最折磨人的东西,可是一旦得到,那便是一辈子的幸福,所以不要轻言放弃。当然,也不要轻言伤害,因为那些痛很难抚平,到头来你会发现,伤了她痛的永远是自己。”靳名珩看掐灭了烟头,拍拍儿子的肩,以过来人的口吻说着,然后朝病房走去。

    靳骄阳则看着他的背影失神,觉得父亲今天有点神神叨叨,难道是在跟自己炫耀什么?

    靳名珩进病房与夏初说了会儿话,便带着宋凝久离开了。两人乘电梯下楼,坐着车子出了医院。

    靳名珩侧头看着妻子,她好像从刚刚就心事重重,此时正往着窗外失神。手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问:“怎么了?” 宋凝久回神,也不隐瞒,回答:“担心夏初。” “对于她和骄阳的事,你怎么看?”靳名珩问。

    “骄阳是匹脱僵的野马,对待事物的态度太不羁,我怕夏初会受伤。”想到儿子从前的种种劣迹,她都觉得夏初跟着他屈。

    “你反而比较担心咱们儿子。”靳名珩说。

    宋凝久不解地看着他。

    靳名珩说:“他对夏初的感情太深太久,有时候压抑到爆发的时候会变得激进。”

    宋凝久不解。

    “傻丫头,你以为咱们儿子十七岁大学毕业,一边读研一边管理公司的事是为了什么?”依他看,自己的儿子性格与他某种程度上很相似。

    如果可以选择,他虽然有能力,也更愿意不费力地跟其它孩子一样,按照正常的轨迹读完大学什么的,在工作之前好好享受他年轻的人生。

    毕竟父亲是这么的年轻,公司稳定,他并没有什么负担。可是靳骄阳却从十三到二十五岁,让他却看到了他急欲成长的。

    “你是说因为夏初?”宋凝久还是那样后知后觉。

    靳名珩摇摇头,唇角的笑带着对妻子的无奈。 ——分隔线——

    夏初的伤并不重,却是惊动了全家人。宋凝久与靳名珩走后,夏末便随王妈又来了。夏末打发王妈去买东西,自己喂宋凝久吃饭,然后准备换衣服。

    “我只是头受伤,手脚没事的,我可以自己来。”夏初拒绝。

    “可是你手背上有针啊,我来就可以,相信我。”夏末坚持,不由分说便去扒她的衣服。

    夏初也怕滚针,所以晚了一步。

    “啊!”耳边便响起夏末的惊呼。

    她顺着夏末的目光看到自己身上,敞开的衣领露出里面的肌肤。而白嫩的肌肤上,交错着一些悚目惊心的痕迹。

    夏初脸色烧红,顿时也感觉有些难堪地用衣服掩住。

    “哥哥做的?”夏初问,那模样大有质问c找他算帐之意。

    夏初却拉住她的手,严肃地说:“夏末,这里我与他之间的事。”意思是她别管。

    “可是”其实夏末也不是像她外表那些青纯,成年男女该懂的她都懂。欢爱与虐待她还是能分清的,夏初胸前那血牙印都让她替姐姐疼。

    夏初的面色却淡然如常,只叮嘱她不要多事。然后自己在点滴打完之后,才换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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