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明明,他都快触到自己母亲死亡的真相。
两人争执间,靳远的身影也早已听到动静上来,看到他们的模样,不由拿出父亲的威仪,厉声问:“大晚上的,闹什么?”
两个儿子平时说不回来都不回来,说回来就都回来了,还闹起来了。
靳名璞听到父亲的声音,好像找到了靠山,转头告状般喊:“爸,我妈从楼上摔下去了,是他!是他把我妈推下楼的,他杀了我妈。”
靳远起初只看到二儿子的身上的血迹而皱眉,这会儿听了话表情震惊,看着自己的小儿子,仿佛不敢置信,抖着声音问:“你说什么?”
“爸,我说我妈死了,她就在楼下。”靳名璞喊。
刚刚还是恨不得杀人的模样,这会儿仿佛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母亲死,身子无力地跌坐到地上,眼睛里已经有了泪意。
那是他妈,他的亲生母亲!
靳远闻言,那表情也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险些站不住,还好后面的于妈搀住了他,喊:“老爷。”
只是靳远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好,面色苍白,捂着胸口,像是在极力压制,但是压制了半天,眼睛一翻便晕了过去。
自不必说,自此靳家陷入一片混乱。唯一冷静的就只有靳名珩,他让管家把靳远弄回屋子里去,自己扫过露台情况。咖啡桌椅好好地都摆在那里,好像没有什么变化。
桌面摆着瓶酒和一只高脚杯,酒是烈酒,里面的液体只留了四分之一不到。
“谁给她送的酒?”他问。
“是于妈。”管家回答。
这时于妈正想随靳远下楼,听到提到自己的名字,停顿了脚步转过头来。
“你送酒的时候,这玻璃是升着的吗?”除非唐媛发神经,不然这么冷的天,露台怎么可能敞着玻璃?
于妈摇头,她说:“我记不太清了,太太和先生吵过架之后心情不好。我也不敢多问,放下酒就走了。”
靳远和唐媛吵架?为什么?因为靳远要将与李家的案子交给自己?
“你别假惺惺的,我要报警,我要告你谋杀。”靳名璞仿佛突然又从悲伤中醒过神来似的。转头,喊:“管家,去报警。”
那管家却没动,只是畏惧地看着靳名珩,显然在等他的指示。
“去报吧,我也想知道怎么回事。”靳名珩说。
这毕竟是一条人命,虽然明天的报纸靳家肯定会上头条,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管家听到他的吩咐,这才转身下了楼。
靳名璞看着管家离开的身影,愈加觉得胸口郁愤难平。凭什么,凭什么这个家里都听他的?
靳名珩对上他仇恨的目光,说:“不服?不服就扑上来打一架,只要你有本事。”
他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靳名璞也真是个经不起激的,嘴里吼了一声,便真的朝他扑过来。可是这时靳家的佣人都齐聚到了这里,自然不可能真的让两人打起来,齐齐抱住靳名璞。所以他用了全身的力气,也没有碰到靳名珩的半片衣角。
靳远再次醒来的时候,警察也已经来了。靳家三父子都坐在客厅里,靳远的气色仍是不好,强撑着。靳名璞脸色晦暗,满身的血。
相比起来,靳名珩领口虽然有靳名璞手上沾印的血,脸色有点紧绷外,倒是最正常的一个。警员已经给他们分别做了笔录,周围也分散着佣人说明自己当时看到的情况。
“靳先生,方不方便透露一下,你当时是因为什么与太太吵架的呢?”负责的刘队走过来问。
靳远看了下两个儿子,说:“公司里有个项目,原是名璞负责的,只是他最近没有露面,我有意交给名珩。我太太不同意,就吵了两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