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头的靳名珩并没有回应。鉴于两人的合作关糸,他还是告诉他实情:“青爷不是心脏病发死的,他有哮喘病,药物过敏死的。”
“哦?”靳名珩也学他发出一个单音,可是想到昨天他与唐媛的会面,握着方向盘的手已经更紧起来。
唐媛,她有那么大胆子吗?她怎么会与这个青爷有联糸?就算有,她能这么清楚青爷的身体状况?这件事自己的父亲知道吗?或许他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消息确切?”他问,事关重大,他较为谨慎。
“报纸你也看了,消息封锁的很快,我这可是秘辛。”卓越回答。意思便是消息确切,这青爷的绝对不是意外。
不待他说话,卓越又说一句:“青爷可是咱们昕丰的大人物,也许对于你靳少来说不算什么,可是在黑道可是咳嗽一声抖三抖的人物。他死了,这手下那几个人为了争位子,怕是不会很太平。靳少最近身边可要多带几个保镖。万一遇到火拼什么,这可是很危险的。”
最后这些话,明显是好心情的闲扯。不过青爷的人曾经对靳名珩动手,倒也不算偏离正题。
靳名珩无心与他周旋,车子已经开进了公司停车场,便草草挂了电话。上楼,刚刚踏出电梯时,他的助理像是等候已久,所以第一时间迎上来。
“靳少。”助理喊,并跟随他未曾停顿的脚步来到办公室。
“什么事?”靳名珩一边问着一边按了内线,对秘书说:“咖啡。”也不等应,直接挂了电话。
“靳名璞先生自订婚之后一直没在公司露面,与李家的合作案也搁置好些日子了。下午的高层例会,我听说董事长有意让靳少接手这事件。而且他已经事前已经与董事们探过口风,好像都很赞同。”
靳名珩闻言抬头看了眼助理,他并没有因为自己的上司有可能接手这个大案子而高兴。因为了解靳名珩,知道他的能力与自负,绝对不会因为这个沾沾自喜。
靳名珩的确不会因为这个沾沾自喜,他甚至无意插手靳名璞的业务。他丢的烂摊子让自己收拾,父亲会不会想得太过美好?
下午的会议开始,果然提到这件事。靳名珩断然拒绝,靳远盯着他的眸子如喷火一般。到最后,原本公司的内部高层会议,竟然演变成父子两的战争,其它人甚至都被赶了出去。
“靳名珩,接下这个案子,公司的命脉就全在你的手上了,接下我的位子就顺利成章。你的脑子是不是不灵光?”靳远气得大骂。
“不接这个案子,我在公司的位置还会动摇吗?况且你说的那个位子,我也未必稀罕。”靳名珩反驳。
相对起父亲的暴跳如雷,他倒是沉稳很多。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想接手公司?”靳远的表情有些震惊。
为什么他给这个儿子铺好的路,都是顺遂,最锦锈的前程。可是他却总是出乎意料的,与他的意愿背道而弛?
靳名珩懒得跟他聊这些,他缺得是父爱,不是这些冰冷的东西。有时候他甚至觉得,父亲给了他这些,是不是就觉得不会亏欠自己,自己反而还要感激他?
唇角露出嘲弄的笑,起身,留给靳远一个潇洒的背影。
这件事自然又在公司内传得沸沸扬扬,反正靳家父子不和,这也不是什么大秘密了。下午靳名珩也没有出公司,一直在办公室里处理业务。
4点左右,他桌面的手机铃声响起来,目光犹落在文件的最后一行,伸手拿过手机,滑开,举至耳畔:“喂?”
“靳名珩,你是不是很想知道你妈死的真相?”对面传来唐媛的声音,因为她的话,使他耳边的一切声音都沦为背景。安静,只余下那股破釜沉舟的声音。
“当然。”他回答,虽然只是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