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造次。背过身去,却还不发挥出八卦鸡婆的本事,将此事掀了个底朝天。两个并车出宫的贵妃,待出了皇宫,便迫不及待地挤在一辆马车上,然后两人在车内嘀咕了几句,随即车内便传出一阵bào笑声来。
“我的天呐!咱们这位新皇可真会玩!”“谁说不是呢!明眼人都知道太皇太后有意选庄明县主正位中宫,其他的那二十来个也不过就是做陪衬的罢了。新皇若有意,从中挑几个也无妨。可他倒好,那二十来个官家小姐是一个不落地充入后宫了,偏生只将庄明县主与章七小姐赶了回来,你说好笑不好笑?”
“难怪她们两个,一个要生要死的,一个要赶着出家。这事儿传了出去,哪还有她们的面子与名声啊。”“还名声与面子呢,我看以后再要嫁他人都难!不过嘛,我猜太皇太后绝对不会就这么放任此事的。那庄明县主自小便当皇后一般地养着,岂能白费了心机?”
“倒是可怜了皇太后,上不讨太皇太后的欢心,下又约束不了新皇,简直便是个受气的主啊!”“我看不然,单看皇太后能抓牢了先皇一世的心,便知不是个简单的主。太皇太后也不过是看不过皇太后得了先皇的独宠,富贵过当年的她吗?”
“唉!这倒是,从古至今,哪个女人又能像皇太后这般幸运,独得夫君的宠爱呢?更何况,那个人还是东君国至高无上的九五之君。只可惜,先皇先去了一步,不然,皇太后也不至被太皇太后百般刁难了。”“也不过暂忍一时罢了,太皇太后已富贵了这么些年,早晚一日也是要……”“嘘!这话可说不得。”车内两人遂转过别的话题去了。
长安宫内一片人仰马翻,咱们的正主新皇乐潇泽此时又在哪里呢?他此时嘛,正悠哉游哉地坐在一艘花船里听着小曲,哼着歌,快乐地游湖呢。他自然知道此事没完,所以便先避出了皇宫,尽兴一天再说。但他也低估了太皇太后对皇后人选的执著劲儿,更低估了太皇太皇的行事风格。
花船上管弦丝竹之音不绝,间杂歌女的清越之声,乐潇泽听地兴起,便也跟着哼唱几句。正在兴头上,忽闻底下传来侍卫的喝斥声,“尔等何人,竟敢如此放肆?再不退下,莫怪我等不客气了!”“瞎了你的狗眼……”随即乐器之音戛然而止,楼下传来零碎的脚步声。
内侍官潘骏早在底下传来异常声响时便凑过头去张望,眼下已看地分明,慌忙回转身向乐潇泽禀道:“爷!不好了!太皇太后驾临了!”闻言,乐潇泽惊地差点没从榻上翻下来。内侍官许丰与首领太监吕鸿已经上前扶起乐潇泽,并帮他整理穿戴。尚未收拾妥当,底下一帮人已经杀到,章氏看着一众慌了手脚的奴才与歌婢舞女,厉声喝道:“统统给我滚下去!”
第2章 :这个皇帝太荒唐!
章氏一声厉喝,直吓破了众人的胆,除了乐潇泽身边潘骏、许丰与吕鸿三个内侍官,其他人都已连爬带跑地下了楼。底下一班侍卫架着刀将那些歌婢舞妓并一众乐工连喝带吓地统统赶到了另一艘船上,那些人也就拼命地将船驶远了。
“孙儿给皇祖母请安!”乐潇泽淡淡向章氏一礼,身边三个内侍官已经跪了下去。章氏的目光巡过潘骏、许丰与吕鸿三人,冷着声道:“好一群作孽的畜生!生为人奴,拿着高俸,不知报答天恩,却整日地勾引着皇上出宫作乐,肆意妄为。如此贱奴,哀家岂容得你们再在飞金宫里兴风作浪!来人……”
“皇祖母今日好大的火气啊!”乐潇泽打断了章氏的话道:“可是在为了庄明县主与章七小姐之事?怎么,明明是皇祖母让孙儿自行挑选的,如今孙儿人也挑了,事也办了,还不能令皇祖母满意吗?还是说,皇祖母兜了那么大个圈子,便是要让孙儿纳了两位表妹为妃?既如此,皇祖母明说即可,孙儿蠢笨,倒是错解了皇祖母的好意了!”
“只是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