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子,脑子飞速的算计着,这一番场景像极了当初,真的不知道南枫逸这次又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现在知道害怕了?”南枫逸居高临下的看着已经开始微微紧张的钟离沫,轻笑一声,邪魅的唇角带着轻蔑愉快的上扬,另一只手臂蜷起放在钟离沫身边,整个人俯身看着钟离沫,鼻尖相对,一字一句的问,“这次我该怎么惩罚你,不听话的棋子?”
钟离沫一怔,棋子,又是棋子,从一开始到现在,自己永远都是那枚棋子,从未有过任何改变,不禁觉得心里抽搐着疼,却还是摆出一个淡漠的微笑轻声反问,“棋子有选择的权利么?”
“当然没有。”南枫逸一笑,将钟离沫整个人翻了过来,顺便点了穴位,让钟离沫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动作,笑的狂妄,“所以,任本王高兴。”
钟离沫的脸被埋在枕头里,后背一凉,只听到布料撕扯的声音,锥心的疼痛袭来,钟离沫只觉得天旋地转,不争气的又晕了过去。
看着已经凝结的血液,南枫逸鹰眸一眯,什么措施也不做,只是将早就准备好的匕首蘸了药酒,生生的将已经翻出来的烂肉割下。
“啊一一”钟离沫再也无法忍受,就连想用力抓住什么东西去发泄一下都没有办法做到,如此反复了不知多久,钟离沫总是疼昏过去再疼醒过来,这样的感觉竟是比在轩阁受罚的时候难熬万分。待后背上的烂肉都被割掉以后,南枫逸才停止了动作,解开钟离沫的穴位,伏在钟离沫耳边轻轻说了一句,“沫儿,我到底应该那你怎么办。”
混乱的意识中,钟离沫迷迷糊糊的听到了这句话,紧闭的眼睛中溢出了些许泪水,却被人温柔的吻上眼角,此时的钟离沫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精力去纠结是谁吻了自己,安安静静的伏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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