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这一次也不算什么……”话还没说完,我眼前一黑,本来盖在她身上的外套已经蒙在了我头上,接着脑门一痛,被她在头上连敲了好几下。
“好了,反正以前也敲过那么多次,再敲几下也不算什么。”把外套又取下来披回身上,寡fù珍向公寓那边走过去,“这次就这么算了,你别想还有下次。”
“下次就被你打成白痴了……”我嘀咕着跟上去,和她并肩而行。
走到拐角的路灯下面,我忍不住偷偷看了她一眼。寡fù珍的神情平静如常,嘴角微微带着笑意,在她如白玉般光滑的脸颊上,看不到一丝流过泪的痕迹。我记得,刚才她并没有擦过脸……
“你刚才是装哭骗我!”我恍然大悟。
“是又怎么样?你骗我这么多次,我骗你一次而已,说起来我还吃了亏呢!”她反唇相讥,不过却掩盖不住脸上的得意表情,“其实我刚才什么都没看到,是你自己全部招出来的。”
“妖女……”我咬牙切齿。
“妖女指的是谁?”她又靠了过来,眼睛水汪汪的盯着我,不过里面却含着一股杀气。
“九尾狐!她是妖怪,又是女人,合起来就简称妖女……”
“你真的不是共工?”她好奇的盯着我看。
“你看我像不像条蛇?”我没好气的回答她。
“像啊!尤其是冬眠这一点……”
* * *
等回到公寓里时已经快到五点了,寡fù珍刚刚大胜一局,心情愉快,哼着歌跑进了卧室,我却在沙发上思前想后,琢磨着如何解决大禹的问题,考虑了半晌也找不出个答案,一阵睡意袭来,我就坐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清晨的时候我就被相柳姐妹的打闹声吵醒了,睁开眼才发现身上多了一床毯子,上面似乎还留着寡fù珍身上的香气,我心里微微一动,还没来得及想下去,相柳相繇两人已经扑到了我身上:“主人你醒了!”
“这么吵都不会醒的只有死人而已……”
“主人你被珍姐抓包了吗?”相繇迫不及待的向我提问。
“她都对你们说了?”我愕然望着她们姐妹俩。
两人一起点着头:“对啊,珍姐一早就把我们叫起来,问了我们很多问题,还说主人你把什么都对她说了。”
“算了,这样也好。”我叹了口气,“反正瞒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迟早都有穿帮的时候。”
“还是珍姐比较厉害,主人这么狡猾也牺牲了。”两人转过头窃窃私语,“看来主人果然也是个男人……”
“这是你们应该说的话吗?”我一人一个bào栗,姐妹俩嘟起嘴不做声了。我仔细看了她们一眼,招招手让她们坐下,“你们还记不记得曾经对我说过的,那个老被你们抢食物的爱哭鬼?”
“记得啊,怎么了?”姐妹俩奇怪起来,连赌气都忘了。
“他就是那个天昊。”提到这个名字,我心中一阵黯然。
“原来他就是三八啊!难怪老觉得眼熟。”相繇拍拍自己的头,“那么久没见,连他的样子都要想不起来了。不过他为什么会有藏着主人力量的昆仑石呢?”
“三八?”我好奇的问了一句。
“对啊!”回答我的是相柳,“他有八个头、八条腿和八根尾巴,所以我们叫他三八。”
“算了,叫他什么名字不重要,他为什么会有共工力量的昆仑石也不重要,你们只需要记得,如果下次再碰到他时,要对他好一点就行了。”我微笑着拍拍她们的手。
“为什么?”两人一头雾水。
我伸出手摸着她们的头顶:“别人对你好,你就应该对别人好,这是做人的基本道理。就像你们这么依赖共工,是因为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