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被关在哪里(注2)。”
“是吗?我想你们很快就可以见到他了……”
* * *
胡娇大概是受伤后精神疲乏,在我们说话的时候她一直没有醒来。征得寡fù珍的同意后,我指挥相柳姐妹把她抬到了楼上的客房。即使在搬动她的过程中,她依然闭着眼呼呼大睡,虽然受伤后脸色苍白,不过她的绝色容颜却足以让每个正常男人怦然心动。奇怪的是,虽然我只见过她两三次,但也可以大概了解到她应该和寡fù珍是同一个类型的人,平常看起来骄傲自信的她,睡着时的表情竟然十分凄楚。再想想寡fù珍的表现,我不由得感慨万分。
对于胡娇的事我也有几分好奇,但想想这些事背后隐藏着的麻烦,我就感到头痛。可伯益说得没错,我已经被卷进旋涡之中,想要脱身的话,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这件事尽快解决掉。从刚才相柳她们所说的话看来,问题的根源在大禹身上,所以当务之急是先要找到大禹本人,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胡娇说她知道大禹在哪里,那就只有等她醒来后才能有所行动了。
“快点,下来吃饭了。”寡fù珍在楼下招呼,旁边的两姐妹欢呼着冲下了楼,我却还在想着有关大禹的问题,只靠双脚本能的走动着。
“怎么,真的动心了?”寡fù珍见我在楼梯上迟迟不下来,也走到我旁边,笑咪咪的望着我。从刚才回答了她两个问题后,她终于恢复了黑寡fù状态。
“不是,我正在思考几个严肃的问题。”我随口答了一句。
“你就吹吧,什么时候见你严肃过?”
“严肃的是问题不是我,这个你要分清楚。就算克林顿和来瘟死鸡上床,也不代表他不爱希拉里,这是个哲学问题,说了你也不明白。”
“你那严肃的哲学问题就是要思考怎么和人上床吗?”
“你的理解力还真是透彻……”
吃饭的时候我有些心不在焉,吃了几口就停下筷子,看着那两条九头蛇疯狂的在那里刨饭,寡fù珍则一直给她们不停夹菜,还告诫她们不可以偏食。
“向柳,你等会儿和我一起出去找人。向悠,你留在家里陪你珍姐,还有,好好照顾楼上那个姐姐。”等她们吃得差不多了,我在一旁出声吩咐。两人嘴里全是饭,话都说不清楚了,模模糊糊的应了一声。
寡fù珍反应极快,闻言一把将相柳搂在怀里,像看着黄鼠狼的母鸡一样盯着我:“你带小柳出去想干什么?”
“都说是找人了,那么紧张干什么?”我哭笑不得。
“找什么人要带小柳出去?你一个人去就行了。”她还是搂着相柳不放手。
“就是那个戴宇,你也看见了,现在楼上还躺着一个,要是不赶快把人找出来,以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向柳以前也见过他,多一个人找也方便点。”
“人被打成那样还不敢叫医生,我看一定有问题,干脆报警算了。”寡fù珍皱起了眉头。
“不行!”我和相柳姐妹一起叫起来。
“为什么不行?”
“因为……因为向柳她们没有身份证!警察查到就糟了。”我急中生智,相柳她们在一边拼命点头,连嘴里的饭都顾不得咽下去。
“没有身份证?你不是说她们是你老家的人吗?”寡fù珍吃惊的望着姐妹俩。
“是,她们是我老家的人。不过几代前就移民出国去了,最近她们父母去世,成了孤儿,所以才回来投靠老家的亲戚。不过她们在的那个国家不准人随便出境,于是就偷渡回来了。”我声音变得低沉,“本想慢慢再想办法,可既然你问起了这个……唉!”
我摇着头:“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说实话了。其实,她们是……”用手一指相柳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