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要你在这里吃饭的?”寡fù珍露出一副诧异的表情。
“你不是这么无情吧?我走了一下午了,又累又饿,而且身无分文。现在饭都做好了,你好意思让我出去吃?”
“为什么不好意思?谁叫你骗我?”她硬是把我推出门外,又从后面锁上了门。
“唔,果然最dúfù人心,尤其是黑寡fù。”我当然不敢把这话说出来,只是拍拍门:“没钱我怎么回去啊?”
门又打开了一条缝,寡fù珍晶莹如玉的左手伸出来,指缝中夹着一张黄色的纸。
二十块!
“有总比没有强!”我悻悻的接过钞票。那只手立刻用食指向大门处指了两下,然后向外面挥挥,紧跟着就缩回去锁上了门。
“不用做得这么明显吧?”我摇着头向外走。
“等等!”她又在后面叫住我。我回头看去,她的手又从门缝里伸出来,对我招了招。我兴奋的跑过去:“你终于良心发现了!”
她的声音从门后传来:“相柳说你身上还有骗来的一百块,把那二十块还我……”
恋恋不舍的从口袋里把钞票又掏出来,放回寡fù珍的手上,我一脸的沮丧:“早知道就走快点了!”
“你说什么?”
“我什么也没说。”我赶紧摇头。
“这个给你!”她从里面递出一个用纱布包着的盒子。
不用伸手去接,我就闻到了糖醋排骨的香味。
* * *
太章既然回到了天上,相柳姐妹也就可以大摇大摆的到处闲逛。结果从第二天起,她们就每天陪着寡fù珍一起上班下班,三人好得像亲姐妹一样。寡fù珍被这两条九头蛇哄得服服帖帖,对她们有求必应,简直像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也不知道她以前是怎么骗到那么多男人的,又或者她对男人的功夫无法用到女人身上,所以被那对蛇姐妹吃得死死的。每当我看到她们缠着寡fù珍买这买那,就会想这会不会就是所谓的报应,俗话说一物降一物,可能这对姐妹就是寡fù珍的克星也不一定。
而平时上班的时候,这两条九头蛇就会一边一个趴在我的办公桌上玩闹,弄得我无法睡觉。对此我甚是恼火,老想找机会教训她们一下。可九头蛇经过寡fù珍的调教,已经变得非常狡猾,每当我有所行动时,就会立刻跑去找寡fù珍求救。为了奖金着想,我也不得不日复一日的忍气吞声,这直接导致了九头蛇的气焰日益嚣张。
更可恨的是,公司里有两个可爱妹妹的消息传出去后,整栋楼的男人排着队往这里跑。寡fù珍他们不敢打主意,可两个小姑娘应该没什么危险。于是九头蛇每天的食谱不断翻新,越来越丰富,寡fù珍连她们的伙食费都可以省下来了。最令我愤怒的是,她们居然把那些食物全堆在我的桌子上,让我只能看不能吃。随着她们的饲主群像滚雪球一样不断增大,我的地位也日益下降,现在这两条蛇已经不太害怕我的教训了。
令我伤心的是,太章的车最终也没到手。听那个孙老板说,他走的时候将全部财产捐给了希望工程,说自己要去周游世界。公安局在郊外找到了他的车,以为他被人喀嚓了,还大张其鼓的查了一阵,虽然什么都没查出来,但车已经被列为证物,我也不敢跑去领。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天气都开始转凉了。我终于再也无法忍受睡眠不足的生活,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揭竿而起,冲进寡fù珍的办公室,想要为自己讨个公道。
谁料她在听完我的诉苦后,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皱着眉坐在转椅上一直思考。过了好半天,才猛的一拍桌子:“那好,就这么办!”
我被吓了一跳:“什么这么办?你有没有听清楚我说什么?”
寡fù珍从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