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她们的人又出了事,很早就离开了她们。这些年来,她们一直不谙世事,根本就没人好好的教过她们做人的道理和人情事故,所以才会变成这样。”我放下杯子,叹了口气,竖亥的话又在心里响起。
“咦,你的表情不对啊!好像这一次说的是真话。”寡fù珍好奇的伸出五指在我面前晃晃,又缩了回去。
“什么啊,说得我好象经常不说真话似的。‘我不满的看着她。
“当然不是了,我的意思是说,其实你还是经常不说假话的!”
“……”
* * *
在冷饮店里坐了很久,才等到相繇满身是汗的跑回来。寡fù珍立刻心疼的抓住她,一边为她擦汗,一边小声的埋怨。可能是被她的食物攻势所收买,相繇似乎也对寡fù珍很有好感,对她的罗嗦也不反驳,只是一个劲儿的傻笑。
寡fù珍要相繇马上和她回去洗澡换衣服,可相繇死活不干,坚持还要再玩一阵才肯走,两人争到最后,寡fù珍拗不过相繇,只好答应下午再带她去游乐场才算让她乖乖听话。我在一旁提醒寡fù珍,如果回家作饭,可能等相繇吃饱时连拉登大叔都已经占领了美利坚合众国。寡fù珍想了想,就带着我们一大一小两只米虫进了旁边的馆子。
吃完饭出来,再回家洗澡换完衣服,当我们赶到游乐场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相繇一见到大大小小的游乐设施,立刻大呼大叫的扑了过去。我和寡fù珍不得不跟着她在游乐场里转完一圈又一圈。我在心里暗骂,也不知道是她在保护我还是我在保护她,今天一天的运动量已经比平时一个月的还要多,要是多来几次,用不着太章找来我已经一命呜呼。
这样跑了几圈之后,我和寡fù珍都没有了体力,坐在路边的椅子上呼呼喘气,相繇却还像没事一样精神抖擞的跑去玩起了滑水。我们再也没力气跟上,只好由得她去。
歇了一会儿,渐渐有了说话的力气。我看着坐在身边,正笑嘻嘻的对着远处的相繇挥手的寡fù珍,忽然问了她一个问题:“看来你真的把相繇当做了自己的妹妹,为什么会对她这么好?”
寡fù珍怔怔的收回手,将双肘撑在膝盖上,双手合拢支住下巴,大拇指轻轻的弹着下嘴唇,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头却没转过来,眼睛依然看着相繇:“因为我看见她,就像看见了当初的自己。在我刚到这个城市的时候,我就像她一样天真、一样幼稚。”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让我无法听清楚,“这些东西,我已经没有了,所以我想保护她。我不希望她的将来会变得和我一样……”
我可以清楚的看见,一串晶莹的水珠就这么滴在了她面前的地上,但我没有说话,只是把双手chā进了裤子两边的口袋,仰起头看着天空。
相繇从滑水池跑了回来,一身都湿答答的滴着水,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几乎可以看见内衣,连旁边经过的人都会忍不住偷偷瞧上两眼。她站在我们面前,大大的呼出一口气,正要说话,寡fù珍却突然站起来,为相繇拉了拉衣服,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我去那边坐一会儿,你们休息完了过来叫我。”说完就匆匆向着门口的方向跑过去,一路上都没有回头。
相繇疑惑的看了两眼,“珍姐怎么了?好象眼睛都红了。”
“她没事,有沙子进了眼睛而已。”我叹口气,接着又笑了笑,“倒是我有些事情要告诉你,是有关太章的。”
坐在那里听我说完了太章的过去,相繇问了我一个问题:“失去家人很难受吗?”
“当初共工消失时你们姐妹有什么感觉?”我微笑着问她。
“心里空dàngdàng的,像是天塌下来一样。”相繇想了一会儿,告诉了我答案。
“就是这种感觉,但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