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特别喜欢穿紧身的衣服,今天又是一身鹅黄色的短袖上衣加蓝白色长裤,绷得全身曲线玲珑。“的确有这样穿的本钱啊!”我在心中暗自感叹着。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开,小巧的瓜子脸上的双眼即使是气冲冲的瞪大了也让人感到可爱,撑在桌上的双手肌肤都露在外边,白皙细嫩得像玉石一般。额头上还有一点汗迹,几缕短发粘在上面。我们两人距离不到十公分,她身上的体香一阵阵的传到我的鼻子里。
“唔,我现在可以理解,为什么寡fù珍的名声在外如此响亮,却依然有那么多不怕死的凯子前仆后继了……”
还没等我抒发完感慨,寡fù珍就毫不留情的打断了我的思路:“喂,发什么呆,没见过美女啊?我在问你话呢。”
可恶啊,刚才的赞美收回。
“他们说太忙了,我就说我自己去取。”
“那你还不快去。”
“大姐啊,你没看见外边下这么大的雨吗?”
她楞了一下,走到窗户边看了看:“真的很大的雨也!我都没注意到。”
一阵无力感涌上我心头,这么响的雷声都听不到,她耳朵是用什么做的?
寡fù珍在窗前看了一会,就回了自己的办公室。还没等我松一口气,她又走了出来,递给我一样东西。
是一把伞。
“现在可以去了。”
“不是吧,这么残忍!外面这么大的雷,你让我拿着这个金属做的东西到处走,就不怕我被雷劈啊?”我做着最后的努力。
“哦,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会被雷劈啊?”寡fù珍似笑非笑的盯着我,“说来听听,是杀人放火,还是勾引良家fù女?”
“笑话,我做人顶天立地,行得正,坐得直,从来不做亏心事!”
“这么厉害,那你怕什么被雷劈啊!”
“我自己知道,可打雷的那家伙不知道啊!”
“……”
如同我们以往的每次jiāo锋一样,这次又以我的屈服而告终。我怏怏的拿着伞走向门口,口里念叨着:“打工仔的悲哀就在于永远无法反抗老板。”而其他同仁则以同情的目光送我离开,就差没唱两句“风潇潇兮易水寒”了。
还没等我走出大门,寡fù珍的声音又从背后传来:“顺便买几卷卫生纸回来,厕所里快没有纸了。”
我一直怀疑,寡fù珍请我来这里工作,是不是想把她对男人的仇恨统统发泄到我的身上,否则怎么老是喜欢指使我做这些麻烦的事。据说感情受过伤害的女人常常有点心理变态,不可不防!我转身提醒了她一声:“打的费你要报帐啊!”
珍珍房产位于市区中心处的一座商务大楼中,寡fù珍在第十层租了一半的房间作为办公室,整栋楼里的人都戏称那里是寡fù村,只不过里面住的是黑寡fù而已。也不知道这是不是那些倒在寡fù珍裙下的凯子们的一种报复。但对于我这个在寡fù村里住了三年却依然毫发无伤的奇葩,楼里的男人们一直啧啧称奇,几乎要把我当作偶像崇拜了。没事时常来和我拉拉jiāo情,顺便请教一下保身秘籍,然后我就可以先敲诈他们一顿酒,再告诉他们:“无他,唯心静耳。”接着那些家伙就会捂着钱包大呼:“原来寡fù村里的男人也不安全!”
所谓“人在河边走,那能不湿鞋。”跟了寡fù珍三年,她的功夫多少也学到一两成,在那些想要曲线救国的凯子们又在我的手里被剥掉一层皮后,现在见了我就避之不及,所以大概没人愿意让我搭一下顺风车。我也不得不冒着瓢泼大雨在街边叫着的士,小小的一把伞根本遮不住这么大的雨点,很快我的全身都湿透了,害得那个的士司机大呼要加钱,我一边和他争论,一边在心中恨恨的把寡fù珍骂了个十七八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