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墨白看着沧溟锐,脸上带着担忧。只是,根本帮不上什么忙。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才好。
“别担心,肯定会没事的!”萧拍了拍司徒墨白的肩膀,安慰着。
其实他的心,也是非常担心。
沧溟锐看着自己的双手,血不是鲜红,而是黑色。
一滴一滴,滴在自己的西裤上。
“锐,你别逼自己那么多。你跟笑笑的事情,其实很难说。不是说结果就是不能在一起,锐,你按照原来的计划走。或许暂时会伤害到笑笑,可是她知道之后肯定会理解的。”司徒墨白看着沧溟锐悲伤的身影,低沉的声音徐徐道来。
萧点点头,他赞同司徒墨白的话。跟笑笑还有毛暖暖之间的事情,需要一个权衡。权衡不好,到头来只会两败俱伤。
沧溟锐缄默不言,不说任何话。
司徒墨白的话他岂会不知,可是,却还是做不出选择。
拖拉,只会对毛笑笑不利。
前有狼后有虎,这件事情权衡太难。
“我明白!”沧溟锐冷静的开口说话。
或许,他是时候需要做出选择。既然都给不了幸福,那为何还要牵扯上别人一辈子的幸福。
司徒墨白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萧给阻止。毛笑笑一直以来都是沧溟锐心头的大石头,一旦爆发,很难平衡。但是依照如今的情势,沧溟锐应该是选择放弃。
这对他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是,心灵的伤痕,需要一段时间来恢复。
能不能恢复,不是外人说点什么就可以行的。
司徒墨白点点头,想说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萧,催催子涵,问他到底再做什么!”司徒墨白大声的咆哮着。
这都多久了,他竟然还没有到。难道,真的要看着沧溟锐的手一直流血吗?
“我这就去。”萧拿出手机,跟欧阳子涵沟通情况。
说了一分钟,就将电话挂断。
“来了,我去楼下接他。”萧朝着楼下走去。
沧溟锐依旧是坐在沙发上,任由鲜血肆意的流淌而下,也不管不问。仿若,这受伤的手,不是他的。
“来了,我来了,怎么会受伤了!”欧阳子涵气喘吁吁的跑上来,赶紧打开自己的医药箱。
司徒墨白跟萧在一边帮忙,欧阳子涵来,事情就可以很好的解决。
毛笑笑坐在毛暖暖的车子上,看着外面漆黑一片的天色。
“笑笑,你每天都会来锐这边吗?”毛暖暖看着前方的路线,幽幽的问着。
毛笑笑的心,咯噔一声。她最怕的,就是毛暖暖问这样的问题。
“不是,今天是球球说要吃我做的菜。但是接他回我那边再做饭,又来不及。而且沧溟锐喜欢球球住在他那边,我这才过去。”毛笑笑淡淡的说道。
人情世故,她也懂得一点。五年的蜕变,她也知道该怎么伪装自己的情绪。今天在别墅,她就伪装的很好。
“球球?对哦,球球可是锐的儿子。笑笑,这五年你没有交男朋友吗?有的话可要带给我瞧瞧哟,我可以给你把把关。”毛暖暖咯咯的笑着,好似非常关心毛笑笑一般。
毛笑笑讪讪的笑着,不知要怎么回答。
“这种事情,不好说。”
毛笑笑想到了henry,难道要henry来陪她演一场戏吗?可是,她却不想拉着henry走这样一趟浑水。
只希望,安安静静的下去就好。
“有的话,我会带给你看看的。”毛笑笑想了想,淡然说道。
毛暖暖倒是有些不开心,毛笑笑一天没有男朋友,她就一天不会安心。
“笑笑,你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