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随着枪响,树干上的白点被子弹打得粉碎。我看着手上的盒子炮,感觉今天状态不错,练得弹无虚发。
易达在身旁,抛过来一支水连珠,示意我换着长枪再练习。
我和易达回到了易家大院后,向父亲讲述的在深山老林里的遭遇。柱子和良子的死讯,让父亲感到悲痛。父亲让易达安排一些钱粮给他们两人的家眷,这不是第一次这样做法,凡是为易家而死的护院,家人的生活都是父亲在安排着,也许这是护院们忠心耿耿的另一个原因。
但当父亲得知胡川行的死讯后,他当场痛哭了,当年的三个结拜兄弟,现在只剩下了父亲一人。我看着老泪纵横的父亲,心生感概,如果我或者胡从义其中一个死去,另一个是否也会如此的悼念着对方。
回来后我加紧了自己的训练,以前那些自以为天下无敌的想法,在这次战斗之后被我狠狠的抛弃。我不再游手好闲,每天有空,我都和易达出城去练枪法和武功。我摒弃了柯尔特这种威力巨大但难以补充子弹的手枪。现在的国内军队,用的大多是盒子炮。我开始练上这种大众武器。有时候,像护院用的老枪水连珠,我也不时的练一练。山谷伏击战的失误,一直存在于我的脑海里。
“少爷,老爷有事叫回去一趟。”护院之一的高飞骑着马来找我。看来父亲是有紧要的事让我去做,不然他会等我回去后才安排。
我和易达策马进城,回到易家大院,径直去书房找父亲,他一般都在这里,有事会客,无事看书。
书房内除了父亲,还有一个老年人,看着比父亲要年长。但是长得不太敢恭维,细眼c略显肥胖,白白净净,连半根胡须都长不出来,没有一点男人的气概。
父亲的朋友大多是道上或军队里的,都是厮杀汉,眼神里能透出杀气的人。这个细眼无光人,怎么会是父亲的朋友?而且父亲叫我来得这么急,难道是为了他?
“来见一见,这是马老先生,名德兴,是你爷爷的旧交。”父亲见到我来了后,给我介绍这位客人。爷爷的旧交,到底是什么人呢?
“见过马老先生”我行了个礼,但是不愿叫自己晚辈,我内心里不太喜欢这个人。
父亲倒没有在意我的言语:“马老先生远道而来,就住在聚德酒店,我本该亲自去摆宴接风,但今晚我要去刘旅长商议要事,不能去陪马老先生,你就替我好好招待马老先生吧。”
我看着这个马德兴,心中不喜,只是不敢说出口,我想知道这个马老先生到底是何方神圣,于是我对父亲说道:“父亲,亥儿还有事想父亲禀报,让易达先送马老去酒店,亥儿稍后就到。”
然后我向马德兴微微行了个礼:“马老先生,在下得罪了,还请先去休息,在下晚点去酒店赔罪。”我就不说自己晚辈。
父亲哪能看不出我心里的想法,但是出于意料的是,父亲没有指责的意思:“亥儿有事的话,那就让易达带马老先生先回酒店吧!要好生招待。马老,多有怠慢了,明天我定亲自拜访。”
我知道了,父亲对这个马德兴也不是很敬重,但是他在城里威名赫赫,不能肠小肚的事。我立即把易达叫了过来,让他带着马德兴先去酒店。那个马德兴,脸sè一直y晴不定,好像在责怪我们对他不够隆重其事一样。
易达走后,我问起了父亲:“爹,这个马德兴什么来头?”我没有在父亲面前称呼那人老先生。
父亲坐回了椅子上,冷冷的哼了一句:“哼!前朝遗臣,痴心妄想了!”
我不太明白父亲的话,但是前朝遗臣我还是有点明白,不就是我出生前的那个朝代的官员么。他们早已经销声匿迹了,怎么牵扯到我们易家来了?
“爹,亥儿不明就里,望爹详情告知。”我想了解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