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从义的队伍很有章法,两个持冲锋枪的士兵为一组,两组贴着两边墙壁交替前行。对角c正面都没有落下死角。我和他紧跟着这两组,后面是机枪组。易达在后面照顾着胡川行,尽管他也有伤在身,但不影响他的身手。
第二层的地下室,通道变大了,两边没有房间,拐弯处倒是多了,这让我们的注意力更加的关注前方。光线依然很昏暗,隔了很远才有一盏微弱的灯。我们一直朝着响声前行。
走了一段通道,我们还没有见到一个鬼子,他们好像都蒸发掉一样。越是安静的战场,越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怎么连根鬼子毛都没见到?”我的预感很不好,里面据说有近百个鬼子,不可能安静成这样。
我们拐了个弯,前面的通道变得很直很长,但却没有了灯光。我们在黑暗处停了下来,敌情不明。要是贸然前行,一旦遇到敌袭,两边没有遮掩物,那即使是单发步枪,也够我们吃苦头的了。
“停下”胡从义压低声音喊道。他在黑暗中思考了很久。
“别发出任何声音!准备战斗!”。他对旁边的战士细细声的说着,战士则一个个的把命令传了下去。我们的队伍停了下来,每人都把枪口对着前面。
我看不见有任何的敌情,但是我相信胡从义的判断,他觉得前面有敌情。现在是互相都处于黑暗中,等着被对方先察觉。
“照明弹!”他接过一名战士递过来的信号枪后再次传达了命令:“照明弹一亮,你们立刻对前面开枪!”
“咻!”的一声巨响!胡从义把照明弹往前shè出。照明弹shè到之处,强烈的光线下,一队关东军在通道两边已经堆好的防御沙包后面!他们惊恐的表情顿时呈现在我们眼前!
“哒哒哒哒。。。。。。”我们十几支自动武器同时开火,枪声大作!密集的弹雨让这些原本要在黑暗中伏击我们的鬼子无处可藏!他们还没来得及还击,就已经被我们扫掉大半。剩余的躲在沙包后面,无法露头。
“上!”胡从义挥手大叫。两组战士边开枪边往前冲过去,其他小组紧跟其后。我和李立组成一队,学着他们一样,前方小组子弹打完后立即就地换弹夹,后面的小组接着前冲开火,保持火力不会间断。如此交叠式的冲锋,鬼子根本不能还击,一旦露头,立即被爆掉。
照明弹还在燃烧,我们已经冲到鬼子跟前,不管躺在地上的鬼子死没死,照样补上几枪。这一队大概有十来个鬼子,一枪没发就被我们收拾掉。我们没有停下来,照明弹的亮光逐渐变得微弱。我们不敢在亮光下停留太久。
在照明弹即将熄灭那一刻,黑暗处“啪”一声枪响。前面一组的一个战士倒在地上!我们立即趴下。随即黑暗重新降临,双方都没有再开枪。前面有鬼子!他们选择了放冷枪的战术。
“狗ri的!退回沙包那儿!”胡从义低声骂着,前面到底有多少鬼子,我们都不知道。我们悄悄的回到刚才鬼子的防御处,好歹有掩体挡着。
我爬到胡从义身边:“用手雷炸他们。。。。。”胡从义摁住了我,指着通道的顶部。通道的顶部不高,手雷无法扔得远,他不想冒这个险,鬼子也不想。这一队鬼子很狡猾,在通道间隔的防御距离,是手雷扔不到的。要是硬冲上去,我们人少,经不起这样的损失。照明弹战术估计不管用了,前面的鬼子有了防备。
易达爬了过来:“我有办法。。。。。”
“达叔,你不是在照顾胡伯伯吗?怎么自己上来了?”易达受了伤,我不想让他再冒险。
“胡老爷有老七他们在照顾着,这帮鬼子我来办!”黑暗中的易达说得很有信心。
他抄起两支ri军的三八步枪:“你来引他们开枪。。。。。少爷,你和李立枪法最好,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