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能知道这里有一支新军。要怪只能怪我们太晦气了。
我们被关押在不同的屋子,里面没有任何的摆设,他们在每间屋子外都安排了三个荷枪实弹的士兵把守着。冲出去是不可能的了,东北军把我们分开关押,就是不想让我们有联系。
我和胡从义还有那个小头目赵怀仁被关在一起。那个赵怀仁一声不响的坐着,我和胡从义没有搭理他。
我悄悄的对胡从义说道:“这些东北军是新近驻扎的,他们到底来这儿干什么。”
胡从义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这一带有不少像他们这样留下来的部队,可是这里没有ri本鬼子呀。他们好像认得你的铁牌。。。。。。同盟会。。。。。。”
“难道他们为了宝藏!”胡从义突然说道。这可把我赶吓了一跳,紧踢了他一下,然后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赵怀仁。
胡从义马上明白了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脸上露出了懊恼的表情。我偷偷看着赵怀仁,还好,那家伙已经睡着了,亏他还睡得着。
没多久,那个排长进来了:“你,出来”他指着我说道。
“长官,这是去哪儿?我想撒尿。”我故意说些不着调的话,让自己放松。他叫我去肯定是为了铁牌的事。我想着等会儿怎么应付他们的盘问。要是说错了,那可是要杀头的。
“憋着!憋不住尿档里头!”那个排长没好气的说着。
我被押往一间还算完整的屋子里。里面坐着一个军官,这就是他们的临时指挥部了,简陋c整齐。桌子上,只有我的铁牌,别无他物。
那个军官见我来了后,没有立刻问话,只是眼睛斜刺着盯住我,想用气势把我的jg神压垮。我轻蔑的一笑,也不说话,就这样对峙着。
“你是谁?这东西是哪儿来的?”军官终于开口了。
“哈哈,长官真会问问题,我是谁和这东西哪儿来的屁关系也没有,要我怎么说?”我故作镇定,千万不要给他往死里问,这样我会很被动的。
军官冷笑了一声:“哼!死到临头还耍嘴皮子?说!你到底是谁!”
“中国人,去打鬼子的中国人!”我重重的说道。
军官果然被我牵着鼻子问下去了:“就你们二十几个土匪,还敢去打ri本鬼子?说,你们到底要去哪里?要干什么?”
我暗暗庆幸他没有追问铁牌的事,于是说道:“我们人是不多,但不会像那些东北军那样!一枪不放就跑了!国家有难,个人xg命算的了什么!。”
“放屁!”军官被我激怒了。
一旁看押我的那个排长更是气得拔出枪指着我:“妈的!老子们打鬼子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敢说这种话!”
场面很紧张,我心里却越来越镇定,既然他们也是痛恨ri本鬼子的,说起来也就是志同道合的人了。
“呵呵,拿枪指着自己的同胞有什么能耐?有这本事去打鬼子呀。”我继续表现着自己对ri本人的痛恨。
军官对着排长摆了摆手,那个排长才把枪收了回去。他慢慢的坐在椅子上,脸sè由刚才的震怒变成了有一丝的愧sè。他的这种转变,让我心里暗暗庆幸。这时候他又拿起那块铁牌看了看。
“这是哪儿来的?”军官终于问这个问题了。
我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现在虽说知道了他们也是抗ri的队伍,但是在同盟会这一节上,还是敌友未明。
“难道你是同盟会的?”我突然反客为主的来了一句。我知道,他肯定和同盟会有关。
军官哼了一声,没有回答我的反问。我接着说道:“要是同盟会的人,就更应该去打鬼子!当年的同盟会就是为了护国抗ri而成立的!”
那军官没有了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