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喊做地龙会。和兄弟我还算有点交情。咱们现在可以上路了。”然后他又对着我们身后的队伍大声的喊道:“上道啦!”
我问高大壮:“七爷,啥子叫吃臭?”
“哈哈,吃臭就是专扒死人钱的,刨人家祖坟的那些营生。”高大壮显然很乐意我问他道上的事,
哦,就是盗墓吧,这个高大壮,还在我们面前故意显摆起来了,他想让我觉得钱不白花。我想,子弹可不长眼睛的,能有命回来,我也不在乎这几个钱。
一路上,高大壮时不时的重复着叫停c吹哨,然后山里也同样的回哨。他不住的向我们说道,山里面那些土匪的名号。赵二钱的黑风堂c李德胜的大刀帮c周老虎的白虎寨等等。还说有些甚至有一百多人枪。我怀疑他是不是在吹牛,说到好像每股土匪都是天兵天将下凡似的。想想他响马寨的寒酸劲,我估计那些名字能吓死人的土匪和他也就是差不多的实力。一个是屎坑关刀,一个是茅厕砖头。
一路慢走,看看已经快要ri落西山。高大壮看了看前面,对着我们说道:“前面已经没有绺子了。咱别赶路了,找一个好地方过一宿,这夜晚走路,容易碰见黑瞎子。”
胡从义对着他说道:“七爷,咱手上有的是家伙,要是真碰着黑瞎子,撂倒一个,岂不是可以让弟兄们大饱口福?”
高大壮赶紧摇了摇头:“胡少爷,现在可是三月初chun,睡了一整个冬的黑瞎子,怕是饿极了。比平ri里可狠得多,夜晚赶路不易防备,伤了弟兄们不值当。这还没到关外群山,没必要耗费这些损失。”
我看了看易达,只见易达对着我点了点头。看来是走不了了。
我们就地扎营,那伙赶路赶得辛苦的“步兵”们,一下子躺在地下,个个都好像累个半死似的。
“起来!他娘的!昨晚都跟母猪睡过啦!赶紧扎营去!”赵怀仁对着躺在地上的手下踹了几脚,那些“步兵”们才懒懒散散的起来扎营。
三月初的关外夜晚非常寒冷,我们点起了营火,围着取暖。高大壮从马车上取出了从响马寨带出来的酒给我们驱驱寒。这下我倒不嫌难喝了,灌了几口好暖暖身子。
野外响起了某些野兽的啸声,有点让人不安。让人更不安的是,高大壮安排了那些“步兵”们站岗守夜。这让我一直不敢熟睡。
半夜里营边窸窸窣窣的响,不知道是蛇还是兔子,搅得我心烦意乱。我坐了起来,想走出帐篷透透气。
正准备掀开帐篷帘子的时候,“啪”的一下,我的胸口一阵剧痛。整个人倒在了地上。一个声音大喝道:“不许动!”。我捂着被踹痛的胸口,面前是一个插满枝叶伪装的人,拿着一支步枪,那黑乎乎的枪口对准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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