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个大大的深呼吸,然后往前厅走去。
易达和胡从义已经在桌子上检查着行李和装备,我也把自己的行头摆好,仔细的检查着。易达把装着二十把飞刀的腰带扎起,手腕上捆着袖箭,桌子上还放着一把短马刀和飞虎爪。这个武林高手,居然还是这些二十年不变的家伙事。不过我看见一堆冷兵器旁,还摆放着一把盒子炮。
“达叔,你怎么也用枪啊,你不是从不用这玩意儿的吗?”我不禁调侃着。
易达冷哼了一声:“嘿,在这地儿还要用枪的话,那我就不叫易达了,不过,这一趟可是出远门啊,得带上。”
看着易达把盒子炮耍的极为熟练,我承认了一件事实,原来我们三个人当中,玩枪玩得最差那个是我!
我没有再搭话了。而是收拾着自己的装备,就两把柯尔特1911和一些装满子弹的的弹夹。少不了那把匕首和父亲写给胡川行的信。那块一无用处的铁牌,我把它揣在胸口。至于手雷炸药这些,随行的两个护院会带着的。不用我cā一心。我很快就收拾好了,看看还有时间。于是手握双枪,做着shè击状。
这时易达开口了:“少爷,出外遇事,不要一下子就亮出全部家伙,得留一把在暗处,这样才有后手。”
我放下那两把大手枪,然后从腰间刷的一下拔出一把花口撸子。对着易达嘻嘻的笑着,易达这才放下心来,对我伸出了大拇指。我可不会嫌家伙少,这把撸子是父亲昨晚临睡前交给我的,他也说了和易达同样的话。
那边胡从义倒是很忙,他把那汤姆森冲锋枪拆好,又拆了两把花机关。分别装在不同的袋子里,看着手法极其娴熟,我有点怀疑他是个受过训练的军人,普通人没有像他那样的专业。这三把冲锋枪大大的增强了我们的火力,也让我对这次行动多了几分信心。
随行的两名护院,都是跟随父亲多年的好手,一个叫王柱子,一个叫田炳良,以前是猎户出身,考虑到要进入深山老林,易达专门为次行动挑选出来的。他们的行装可就多了,干粮c药品c弹药c帐篷c铁锹c弩箭,还有一大袋大洋,父亲知道,出外需要打点的地方很多。这些行李捆了几大包,还好我们有马匹,要不然得累死他们俩。
天空依旧没有放亮,趁着夜sè,我们一行五人,快马加鞭,出了城外。一路可谓是披星戴月,马不停蹄。原本还有点紧张的我,也开始慢慢的进入了状态。脑海里不断的预想着进入山林后会出现的状况,这让我一直保持着良好的jg神。
天放亮后,我们反而放慢了速度,主要是为了掩人耳目,即使我们只有五人五马,但还是略显招摇了。胡从义所指的目的地不算太远,像我们这样的走法,四天内就可到达,不过,这得是路上无风无险为准。
易达走在最前面,我们五人都要听从他的话,这是父亲再三交代的。易达行走江湖多年,人面极广,对于危险的预感比我们都强。王柱子和田炳良分居两边,他们的马匹承载着大部分的物资行李。我和胡从义在中间,这样即使有突发事件,我们也会相对安全些。即使这种被保护的滋味有点不太好受。
不知不觉间,我们一路无事的走出了城外地界。往下可要打醒十二分jg神了,这里不再是我熟悉的地方,易家在这里的威慑力大大的减少。
我拿着一块大饼递给胡从义:“从义兄,吃点干粮吧,还得走很长的路,别饿着了。”
胡从义接过大饼大口的嚼裹起来,行路的人都容易饿。我暂时告别了家里的大鱼大肉,一路上只能啃着这些犹如嚼蜡般无味的东西。
“从义兄,你以前当过兵?”我问起了胡从义。
他看了我一眼,:“辛亥兄,何处此言?”
我想,这家伙还挺能装的,于是说道:“昨晚从义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