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易达赶脚般的回到家,大门站着的是易家护院教头王彪。家里除了易达随了我家易姓以外,后来的都用回原本的名字。易达以前叫什么,我问过父亲和易达本人,但是他们都不说。父亲只说易达不是咱家的仆人,而是自家人。那些后来加入易家的护院,都是早年间同盟会的后人,父亲是他们的救命恩人,所以我毫不怀疑他们的忠心。
“少爷!四爷!回来啦!”王彪见到我们后迎了上来。
易达问起王彪:“老爷在吗?”
王彪说道:“回四爷,老爷在书房,我这就去禀报。”说完就要转身而去。
“不,不用,我和少爷有事见老爷,你叫兄弟们守好大门。风紧,防窑。”易达最后两句说的是暗语,意思就是可能有人想对易家不利,注意严加看守。他们道上的人,就喜欢这一套。
父亲在城里很有威望,这倒好像和同盟会没什么太大的关系。爷爷留下的家底很厚实,父亲早年也走南闯北,在道上做了很多让人敬佩的事情。曾经有一次,一伙土匪半夜闯进城里打劫,专对那些富贾下手。不过他们看着易家大门的牌匾,立刻就折返而回。后来父亲深居简出,不过在城里,没有一道敢来惹我们易家。
“亥儿来此何事?”父亲正在看书,见我和易达进来了,于是问了起来。
我把匕首和信封都放在书桌上,父亲一看见匕首,顿时脸sè大变,他立刻拿起匕首仔细的看着:“亥儿,这是从哪里得来的!”
我把茶馆的经过大概的讲了出来。父亲拿起信封,紧忙的撕开封口,拿出信件看了起来。说真的,我很少见到父亲有这样着急的时候。
“啪!”父亲把信重重的放在桌上:“这人呢!他在哪儿!我要去见一见他!”说完急忙的站了起来,准备要出去。
易达赶紧说道:“且慢。老爷,还是让我去把人带来这儿来吧,客栈人多眼杂,易生意外啊。”易达其实还是担心父亲的安危,要是把人带到我家大院里,那就万无一失了。
父亲点了点头:“好吧,易达,快去快回!记住,千万要保全这个人的安全!”
易达行事爽快,一溜烟就跑了出去。我疑惑的问起父亲:“爹,这人到底是谁啊?能让爹您如此紧张。”
父亲长叹一声:“如果来者真是信中所提的,那他可是你的结拜兄弟啊!”
什么!我大吃一惊,这是什么由头!我和那小子素未谋面,父亲竟然说他是我的结拜兄弟!:“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就平白无故多了一个结拜兄弟了?”
父亲对我说道:“亥儿稍安勿躁,这事现在说也无妨。当年你尚未出生,我和你胡伯伯c康伯伯是生死之交,义结金兰。我们都是同盟会的主要人物,当时三家就定下誓言,ri后的子女都要结成兄弟姐妹,或者结为夫妻。继续传承同盟会的宗旨,为抗ri护国而一同奋战,至死不渝。唉。。。。。。你出生没多久,一场武装起义变了天。你胡伯伯当时在江南自强军中,后来却不知所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啊,没想到。。。。。。今天竟然有消息了!”
哦。原来是这么个回事,我有点哭笑不得了,那小子长得小眼突额,毫不起眼。还好不是个女的,要不然今天我非得冒出个老婆来了。想想以后的老婆要是长成那模样,我还是出家好了。
父亲拿起匕首和信件说道:“这匕首,是我们三人结义之时歃血所用,每人各有一把,作为以后子女相见的信物。这封信,却是你胡伯伯亲手所写,那青年,是你胡伯伯的儿子,你的义兄,叫胡从义。”
无端端多了个义兄,这让我有点坠云入雾:“还有一个康伯伯?现在在哪儿?”我想,是不是还得多一个义兄义弟什么的,到时候得有点心理准备。
父亲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