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不堪的男子手,也化为乌有。身为皇后,保养得宜,锦衣玉食的生活,让她的肌肤依旧泛着光泽。
没有拼死拼活,也没有相互较量,大家只是一心一意的认准旗帜出发,梯子上攀爬而上的人越来越多,可惜比赛终归会有输赢。
哪怕多日未曾梳洗过,但是在暗黑的刑室内,依旧冲击着几人的视线。更遑论他们都是京城最底层的流浪汉,哪里会想过有一天能够品尝皇帝的女人。
"月王!"
"末将领命!"
当一切归于平静,奄奄一息的东静柔喑哑的嗓子,再也无法出声。那三人早已在餍足之后惶恐的离开。
"朕听说,你和尹苍天一直都背着朕行苟且之事,既然你如此银荡,不如就让朕再看一看,你承欢男人身下时候的样子!进来!"
东静柔,对你的亲妹妹你尚能如此狠心,你还是人吗?"
"这只是雕虫小技而已,但是战场上,任何小动作都可能会救你一命。晌午过后,你们每两千人分成一组,我会告诉你们,在生死关头该做些什么!"
话已至此,不论刘子睿再有任何疑问,也只能暗忖在心。况且他和徐年都是曾经亲眼见过王妃能力的人,自然也不会怀疑她的做法有什么不当之处。
慢行至最里面的地方,孤单寂寥的牢房门外,是十名月王府的暗卫把守着,这些人全部都是墨风离开之前刻意安排的。
主营帐之,林宣和君莫言已经早早起身,而小宝嫩呼呼的小脸还沉浸在酣睡之。
瞬时,窃窃私语声在队伍传来,如今马上就要大军出征,这王妃还有闲情逸致要他们比试?可比试的又是什么?!
"请恕属下愚钝,还请王妃赐教!"
"啊呼"
牢房侍卫将铁门打开后便退下,而桂公公则是候在门外,东静柔的下场,恐怕今日也该有个了结。
她有多想告诉他,若不是为了情,她又怎么会做这些错事。
"啊唔唔"
"啊啊"
她最高贵的一切,她最不容人看轻的自尊,在眼下全部变成了过去。
而除了烽火台上的士兵,烽火台之下的人显然冲击要比这些人大的多。正因为前者都急于攀爬,所以疏忽的没有看到,王妃竟然是紧紧以缰绳助力,如腾飞般踩过了闷头爬行同伴的肩膀,那度堪称惊人。
"哗一一"
"好!"
满室哀嚎,东静柔咬碎了银牙,撕裂的嗓子,却终究还是在自己最爱的男人面前,被三个无耻之徒,冲破了防线。
君莫宇踹开东静柔的身子,甩动着衣袂转身就坐在了刑室内唯一的一把太师椅,椅子光亮如新,显然是刻意准备好的。
四千人,不可置信的你看我我看你,而后又看向对面的林宣。这王妃可是在开玩笑?他们一介武夫,去跟柔弱王妃比试,胜负根本分明了!
"哦一一"
燃烧的烙铁,被君莫宇翻动了一下,便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声音。踱着步在东静柔身侧徘徊,而手的烙铁在他戏谑的表情,毫不怜惜的丢在了东静柔那张与东静雅一模一样的容颜之上。
轻微的动了一下手指,东静柔面如死灰,双目暗淡无光的睁着。终于在最后一刻,她知道了自己这一生过的有多么的可笑。
夜幕低垂,大牢周围被笼罩了一片狰狞诡异的色彩。当走出牢房,抬眸看着夜空的残月,身后的宫人却没看到君莫宇那眼角垂下的一滴泪。
"我要教给你们的,不是任务,而是比试!"
"东静柔,爽吗?"
"退下!"
刑室,阴森恐怖的气息四窜在周围。这里是受尽了刑罚而死之人的葬身处。满室的刑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