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有一个人动,都直直的看着季弦歌,季弦歌看着众人以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突然就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伸了一个懒腰,抖了抖身上的雪花,一边往前走去一边说道:“我又没有三头六臂,你们这么多人盯着我,害怕我会凭空消失了不成?”
女子随意的往里面走去,好像并不在意着一众势力在这聚集而成形成的浓浓的压迫之感。
大厅里面聚集了很多的人,而站在主位旁边男子满脸胡渣,脸上的表情凝重,脸上也没有一贯地笑容。
“殇殇啊,你这么劳师动众的,可是知道我家小姐是被冤枉的啦?”夜西楼看着一脸煞气的红殇说道。
红殇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季弦歌,而是等着人陆续都来齐。
终于人都陆陆续续的来齐了,下人江大门关上,整个大厅之中充满着浓浓的压抑之感。
季弦歌旁若无人的坐在了下来,整个大厅之内,所有人都是站着的,便是只有她一个人坐了下来。
“说吧,你们查到了什么”季弦歌端起茶杯,闻了闻,喝了一口热茶。
红殇看着季弦歌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心像是被利刃划过,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女子总可以对一切都泰然处之?
是早已习惯,还是根本就是是人命如草芥?!
“来人”孟怀古,喊道。
不一会从后堂就走上来一个小厮手中拿着一个盖着布的托盘,小厮走到了季弦歌的面前。
季弦歌看了看面前的托盘里面散发出来的气味,让她心中有些计较。
季弦歌并没有动,小厮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很是茫然的看着孟怀古。
孟怀古将孟怜的轮椅固定好,便是走到了季弦歌的旁边,将托盘上面的布掀了起来。
难闻的味道顷刻挥发到了整个大厅之中,但是也有人很识货,比如夜羽梵,好吧,季弦歌承认,夜羽梵站的地方有些偏僻,若不是他出了声自己恐怕还没有看到他。
“七日散”夜羽梵此话一出,众人皆是看向夜羽梵的方向,等着他的进一步解释。
“孟管事这是从哪里来的?七日散的配药独特,可不是人人都能得到的!”
“我想二爷应该很清楚,这七日散是落红斋之物吧”孟怀古道。
“这是孩子们身上的,你对他们下了七日散落红斋之中能配置这么大量的七日散,你敢说,还有别人吗?”红殇抬起头,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坐在那悠闲喝茶的女子质问道。
女子抬起头,看了看面前的奇怪的粉末,点了点头道:“不错,七日散整个落红斋除了我便是没有人会配了”
她可是只说了落红斋!
“为什么?”红殇问道。
“落主,不管怎么样这是十几条人命,希望落主说清楚比较好”孟怜道,语气中衡量与为难一目连然,主人家的态度也很明显,好像她才是孟家的管事。
“就只有这个就说是我家小姐所为,你们是不是有些武断了?!”欢舞大声的说道。
孟怀古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对着那个小厮使了一下眼色,不一会,就有一个铺着白布的担架被抬了上来。
红殇别过头去,不再看。
白布被掀开,一个死状极其凄惨的孩子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众人纷纷发出议论声,大部分是在谴责季弦歌的手段多么的阴狠。
瞅瞅,人就是这样的,永远只相信他们自己愿意相信的,听他们愿意听的。
“这样的伤口”孟怀古蹲了下来,将孩子的头摆过去露出了脖子上奇怪的伤口,像是女子的指甲,又像是薄薄的纸片,但是即使横切面十分的精细,只要有眼里的人都能看出来伤口深入骨髓。
“这样的伤口,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