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怜看着陆恩信又看看陆恩信身后紧闭的大门,笑道:“陆先生,怎么不进屋子去,外面这么冷的?”
“落主在里面换衣服。”
“换衣服?”孟怜道,有些奇怪的想要等着陆恩信解释,可惜男子并没有打算解释什么。
“表哥,不如我们等弦歌一起吧?”孟怜冲着孟怀古甜甜地一笑,孟怀古自是明白自家表妹的意图,笑着点点头,便是将轮椅后面的一个比较厚的毯子抽了出来,盖在了孟怜的腿上。
陆恩信听着孟怜对于季弦歌熟悉的称呼不禁皱了皱眉头。
“啊,我忘记了,弦歌现在是叫弓儿的,这个,陆先生你是弦歌的好朋友,她一定是没有隐瞒你的吧?”孟怜一脸懊恼的说道。
“孟小姐,据我所知,你们孟氏一族的力量现在既然为落主所用,那么必是应该处处以落主的利益为先的,所以想刚才那样试探的事情,以后就没有必要做了。”陆恩信轻易的就说破了孟怜的打算。
孟怜脸上虽然还笑着,但是双手在毯子下面已经紧紧的握住了。
“我们走吧。”孟怀古低下身子来询问孟怜的意见。
“表哥,不如我们等落主一起去宴会可好?”孟怜淡淡的一笑,白染清华,将这一片雪的世界衬托的更加的纯粹。
孟怀古点了点头。
三个人站在这里足以吸引不少过路的人,大家路过时都会被这三个人的奇怪组合所吸引,但是真正吸引很多人驻足停留的事情是,他们三个人身后的那一扇门打开的时候。
一个女子身着白色的鎏金狐裘,狐裘裹得并不是很严,只是很随意的披在了身上,确实让人很清楚的看到了女子狐裘里面的琉璃镶边如花边。
彩金线绘制傲人的牡丹,线条并不繁复,但是白色的连衣翻朵棉裙上面金色的线条将整个裙子的层次感都提升了起来。
脚上的兔毛小短靴显得玲珑剔透,尤其是上边的碧玺熠熠生辉,在亮光的照射下面反射出七彩的光芒。
才看身着这身衣饰的女子,女子脸上淡淡的直了一点点的脂粉,头发不过使用黑线在后面层层缠绕披在了身后而已,如此清新脱俗的一张面孔,仅是那嘴角噙着的慵懒笑容却是压住了这一套衣服所散发出来的霸道气息。
“都在这呢~”女子清脆的声音将有些发呆的人们喊了回来,众人这才从好像是光芒四射中的光环中回过神来。
“表哥,这鎏金彩衣我们像夜家讨了这么久想要做千凉的嫁妆之一,这夜家一直都不答应,没想到今日竟是给了落主!”孟怜道。
可是孟怀古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很快的回答自己,便是抬起头,看这孟怀古和季弦歌两个人眼神似在无声的交流,不禁笑了笑,拉了拉孟怀古的衣角道:“表哥,你这么盯着人家女孩子看可真是不礼貌呢!”
“我们走吧”孟怀古并没有说什么,推着孟怜的轮椅,转身离开。
其实他也不知道刚才那个女子为什么盯着自己看?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有会比那个女子的目光,只感觉到,那个女子的眼神深不见底,就算是这么直视着她,也窥探不出来半分她的心思。
难不成真的像是孟怜所说,她中意自己?
想到这里,孟怀古为自己这个有些可笑的想法摇了摇头。
孟怜随着孟怀古的推动转过了身子,看着众人还未从女子的身上移开眼睛,不禁在心里冷冷的哼了一声,从小到大,自己都是众人目光的追随之地,就凭一件衣服,就想超越自己么?
季弦歌看着众人各异的表情看着自己,无奈的说:“各位不走么?不走的话,我可是先告退了!”
声音有些发冷,让这个冬日更加的阴寒,众人没来由的后背发毛,便是向季弦歌行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