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心洗过澡,披了浴衣,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进卧室,然后,“。”
左大明:“嗨~~~”
许清心都气笑了,“你怎么进来的?”
左大明随手翻着许清心最新发行的写真集,意有所指说:“宝贝儿,我想进哪儿进不去啊。”
许清心点点头,直接转身找手机,报警。
左大明晃晃手中的大三星,“这儿呢,过来拿啊宝贝儿。”
许清心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一时也找不到什么趁手的,丢出手中的毛巾砸左大明。
左大明偏头单手接过,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你的味道。”
许清心冷笑,“这条毛巾今天我第一次用,之前是钟点工刘阿姨手洗的。”
“”,左大明哭笑不得,“真的是你的味道。别湿着吹空调,擦好。”于是起身拉过别别扭扭的许清心,按他肩膀让他坐在床沿,自己细致地给他擦头发。
许清心扑腾了两下,拗不过他,又被他顺毛顺得舒服,也就听之任之了。
左大明五指穿过他的头发,缓缓擦过头皮,“又黑又亮的,发质真好。”
许清心平时比较重视头发的保养,见他夸奖心中得意,哼了一声。
只听左大明接着赞道:“跟猪鬃似的。”
“”,许清心暴起,噼里啪啦地抽打左大明——多丢人的一面互相都见过了,跟流氓还讲什么风度。结果反被左大明轻轻松松制住,扯到身前,又把他的手按在自己左胸上,说:“听听。”
手下的肌肉平滑饱满c矫健紧绷,心脏一下下跳得缓慢而有力,许清心耳根稍稍有点泛红,推了他一把,硬声问:“听什么?!”
左大明咧嘴一笑,“不懂?那咱们就再直接点契约情人请自重。”使了个巧劲便把许清心压在身下,拨开浴衣领子,在他的下颌和锁骨上湿糯地吻过。
许清心仰起脖子,呼吸急促起来。左大明成熟英俊c身材健美,强悍勇猛技术又好,是个很理想的床伴。但是许清心叛逆了20多年,现在年纪大了,也累了,已经不想再跟别人闲扯蛋了。一般人确实消受不起他,可左大明这人邪气,给人很强的侵略感和不确定性,他不想在左大明身上浪费时间和感情。
许清心把手腕搭在眼睛上,叹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你还不知道?想跟你搭伙过日子呗。”
这话许清心挺爱听,又觉得挺好笑。被左大明摆弄得抽了口气,他嘲道:“你是好好过日子的人吗?”
左大明抬头,“你觉得我是个亡命徒?亡命徒就应该浪迹天涯c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滚!少跟我少开黄腔!”许清心扯着左大明的耳朵把他薅到眼前,“那你告诉我,你是什么样的人?”
左大明躺到许清心身边,认真看着他说:“你错了。正因为亡命徒一无所有,一旦得到想要的东西,才会视若珍宝c牢牢抓住不放。”
把许清心给说不好意思了,面带疑色,“你没诓我?”
左大明哭笑不得,“许清心你自己掂量掂量,我要把小明星什么样的没有,一沓钱甩出去,年轻漂亮的随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我干嘛在你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天天跟伺候祖宗似的!”
许清心也是个奇葩,被人叫歪脖子树也不生气,抿着嘴想想,乐了,说:“你贱。”
“好,我贱”,左大明点头受教,跐溜一下又窜到下面,含糊道:“我这就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真贱。”
“嗯”,许清心既享受又难过,嘴角却忍不住一个劲儿地上挑。
左大明生龙活虎c大战雄威的同时,两个小辈却孤床冷枕c辗转难眠。
左饕最近确实有点憋得慌。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