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媲美周庄,正是西北的一处仙境。青石板大街c两侧混合了明清风格的木屋c飞凤桥c漫山遍野的红叶,又别有一番意境。镇里民风淳朴,白可很喜欢,两人就在一处当地的民居客栈暂时落了脚。
此时正是吃螃蟹的季节,左饕花大价钱买了几只耀武扬威的大螃蟹。白可料理食材是一把好手,活物却是不敢碰的,所以清蒸螃蟹的任务还是落到了左饕身上。
等木头大锅盖一掀起,螃蟹特有的鲜香就扑鼻而来。左饕买的螃蟹极肥极嫩,蟹肉又白又厚,膏似凝脂,吃得白可停不下嘴,食量竟不逊色于左饕!
左饕看白可吃得高兴,也就没太阻拦。
结果当晚白可就害了肚子疼:螃蟹性太寒了。
窗外秋风秋雨,白可小脸煞白c手脚冰凉,趴在床上不住地嘤嘤嘤。左饕端了碗滚烫的姜汤站在床头,面无表情地慌乱了。
白可从小肠胃就养得极娇嫩,从不敢给他乱吃东西;这阵子他个子抽高了许多,又跟着剧组天天吃盒饭,本以为已经足够强韧了,没想到几只螃蟹就又把他打回了原型。
左饕放下碗,伸手去扶白可,“可可,起来喝姜汤。”
白可哭唧唧地不配合:“起不来起不来。”
“不喝肚子疼。”
“都怪你。都是你的错!”
左饕无奈,“谁让你吃了那么多螃蟹?”
“你让的!你干嘛蒸那么多?”
“我”
“以后不用你做饭了!你真笨,平时做的菜难吃死了,只有这个螃蟹勉强下得去嘴,还吃了就肚子疼!!!”
左饕懵了,白可平时既乖巧又懂事,这一不讲理起来还真是让他招架不住,看来是真难受狠了。
左饕握住白可一只手,果然汗涔涔的又冷又湿。他半坐在床沿,把白可裹了被子按在怀里,喂他喝姜汤。
白可开始还想闹一闹,后来背靠着左饕感觉既温暖又踏实,就不闹了,乖乖张嘴,一勺一勺地喝起姜汤。喝完了白可还舍不得离开,左饕跟小火炉似的,身上暖融融的散发着热量,让他想去依靠想去汲取温暖。
白可翻了个身,面对面地把脸埋在左饕胸前,四肢缠上他半侧的身体。
左饕的半边身子瞬间麻了,肌肉僵得梆硬。
白可不满地抬头瞪他一眼,明显已经处在家暴边缘。
左饕迟疑片刻,把碗放到床头柜上,从善如流地脱掉鞋钻进被窝。
白可手脚软绵绵地缠着左饕,嘴里嘀嘀咕咕絮絮叨叨,大致意思就是左饕穿着外衣就上+床很讨厌他的衣服裤子很凉很碍事之类。
左饕被他念叨得心里面憋了各种火,恨不得坐地就把他给办了,索性坐起身把全身上下脱得只剩一条裤衩,又躺下搂回白可,这才发现,难怪小孩儿又哭又闹,身上确实非常冰冷,简直不像是人应该有的温度。
左饕修长健壮的四肢把白可的胳膊腿儿都拢在其中,抱着他,捂着他,尽可能地用体温温暖他。白可紧贴了左饕,过了好几分钟才感觉从芯子里往外渐渐地透出热乎气儿来。
“去医院吧?”左饕用嘴唇触了触白可的额头。
白可全身心依偎在左饕怀里,摇头说:“不用去,只是着凉了。”
左饕的手顺着白可的脊背滑下,试探着伸进他睡衣里,覆在他的胃部,“这里痛?”
暖洋洋的大手非常治愈,白可舒服地哼了一声。
左饕会意,两手在被子里用力摩擦了一番,再带着一股暖人心脾的热度放在白可的胃部轻轻按揉。
“可可,咳”,左饕往旁边挪了挪,“你真是细皮嫩肉,身上这么滑。”
白可不置可否,脸颊轻轻在左饕脖子上蹭了蹭,“往下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