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们回去吧!”
左饕抬起高傲的头,切了一声,表示不会原谅他们。
刘闯又想扑上去揍他,被马辉死死拉住。再看左饕,已经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c“就知道你狗改不了吃+屎”的表情。
小刘教官心都要碎了,骂骂咧咧道:“好好好,以后不打你了行不行?可你也要懂点事儿,尼玛橡皮子弹打人也是很疼的你明白不?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们打的你也很疼。只要以后你不总想着弄死我们,我们也一定不随便揍你。”
左饕活动了心思,但还是想给他们两个点儿厉害瞧瞧。
然而突然听到一声软糯糯的c满含哭腔的“左饕哥哥~~”!
左饕倏然转头,发现路边停着一辆眼熟的车,白可细小的手指紧紧扒着车窗,正在看他,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砸,两只眼睛肿得像水蜜桃似的,出了一脑门儿的汗。
左饕默默转身,拎包,上车。
只给正妄图武力解决冲突的刘教官和酝酿好腹稿准备慷慨陈词的马教官一阵小风和一个还很矮小c但已十分潇洒的背影!
左饕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个教官。
“左饕”“左饕”。
左饕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这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又远在天际,很温柔又很强势。
他感觉身体似乎悬浮在一片星空之中,失重地飘游,带着些许眩晕感,四周环绕着闪耀的光斑。
前方出现一个小小的圆盘,旋转的镂花图案好像神秘的星云,渐渐吞噬了他全部的思想。于是他整个身心都随着面前星云的运动而左右摇摆。
“左饕”“左饕”。
他凝神倾听。开始很模糊,后来越来越清晰,渐渐竟充满了他的整个世界,像奔涌的岩浆地火,悍然灌注进他的耳朵c他的头脑c他的身体c他的灵魂c他的本能c他的生命,仿佛要烙上难以磨灭的印记。
左饕想离开,又不愿再挣扎。他觉得很舒服。
他听见那个声音说:“左饕,你要记住,白喆是这个世界上,你最亲近的人。你要像爱护自己的眼睛c心脏和性命一样爱护他。”
“你要用你的全部能力保护白喆,保证他不受任何伤害。”
“你要尊重他c关心他c帮助他c扶持他,为白喆的快乐而快乐,为白喆的悲伤而悲伤,永不背叛c永不抛弃,你要”
左饕猛然惊醒,大口呼吸,发现自己竟然因为这个怪梦而汗出如浆。
房门外传来噼里啪啦的碎碎敲打声,还有白小可奶声奶气的哭叫和保姆陈妈着急的哄劝。
左饕定了定神,翻身下床。
乍一打开房门,白可小小的身躯就直眉楞眼地扑到他身上,两手紧拧着他睡衣的后腰,泪流满面,前言不搭后语地控诉刚刚自己经历的可怕梦境。
临睡前他们看了一部有关毒品的科教片,里面出现了一些长期吸毒的瘾君子和各种针头c药剂的图片和视频,连左饕都感觉有些惊悚,也难怪白可要做噩梦了。
陈妈在门外手足无措地看着他们。白可嘤嘤嘤。
左饕俯身把白可抱起来,用小臂托着他的屁一股,柔声安慰:“别怕别怕。我在这里呢,可可什么也不用怕。”
白可总算找到了主心骨,用肉嘟嘟的胳膊搂住左饕的脖子,越发投入地嘤嘤嘤。
这下连许博温都惊动了,上楼找到他们,问:“大半夜的,怎么回事?”
陈妈解释说:“可可做噩梦,吓坏了,非要过来找饕饕小少爷。”
白可暂停了下,转过紧贴左饕的柔嫩小脸,梨花带雨地看着他外公。
许博温伸开双臂c敞开胸怀说:“乖可可,不要任性,到外公这里来。外公带你回房间睡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