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怀有非分之想,阴玉姬常常一个人躲在被窝里抖。
不过她这抖倒多半不是因为她害怕江寒青的禽兽念头,而反倒是因为一想到这种劣情就她身子里就情不自禁地产生一阵悸动。每当这个时候,她的就会变得更加。她只能一次次地用自己的手慰籍自己已经许久没有被丈夫爱抚过的妖冶。可越是抚摸自己的身体,她体内的躁动就越加难耐。
她的眼前又生动地浮现出姨侄儿那禽兽一般的野性目光。就好像江寒青正坐在旁边欣赏她自慰的动作一样,她的c和因此变得更加。她踢开丝被,脱掉肚兜和亵裤,将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忘情地手。一边狠命揉搓自己肿胀的c虐待般地挖弄火热的,一边大声地诅咒自己丑恶的表演。
她在床上不停地翻滚着,双腿紧紧绞住被子,用火热的摩擦着光滑的丝面,将斑斑点点的留在被面上。最激动的时候,她甚至会将臀部抬离床铺,将向空中高高挺起,一手挖弄,一手则尝试性地摩擦外侧,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满足她久积的。
她在床上披头散地挣扎着,呻吟喘息个不停,抬离床铺的臀部在空中晃来晃去,汗水遍布在她的上,那模样任谁看见都不会相信这个荡的女人居然会是大夏帝国的皇太子妃。
当来临的时候,她就分开双腿,将尽量高挺,对着帐顶将尽情地喷射而出。
而一旦完事之后,她又会悔恨万分,想起自己皇太子妃的高贵身份,深深痛恨刚刚那些荡的表现,恨不得能够一刀了解罪恶的生命。
第二天早上,当婢女们收拾床被时,看到太子妃昨夜疯狂之后所留下的液体痕迹往往会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而阴玉姬看到婢女们的表情时更是深觉羞愧难当,但这却又让她产生出常人所没有的邪恶的自我羞辱的快感。此后在她手的时候,她甚至能够幻想着婢女们鄙夷的目光和心情就一次次地达到。那种自我摧残的变态心理在她的身体里一天天地膨胀,几乎吞噬了她往日里高贵的灵魂。
她曾经一次次地誓绝对不再干这种作践自己的丑事,可一到晚上寂寞难耐的时候她却又忍不住重复那会让她堕入乱地狱的邪行。
此时当她再次感受到江寒青的邪目光时,她的立刻又开始了。她想要男人的爱抚,可是作为长辈的自尊c作为帝国皇太子妃的高贵荣誉感却又让她不能做出如此恬不知耻的丑事来。为了保持自己的尊严和面子,她甚至不能出声呵斥姨侄儿放肆的行为,只能是装做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希冀能够尽力掩饰过去。
在这种矛盾心里的煎熬下,她的已经一片湿润。双腿微微颤抖着,她再也无法继续在厅里踱步。尽量掩饰住狼狈的心情,阴玉姬走回椅子上坐下,努力调整了一下呼吸,对江寒青用尽可能平静的语气说道:“这一次皇上决定派出禁军部队参加远征,军队的调度安排全放手由翊宇负责。这一来,你姨丈所控制的禁军部队就全都被调拨进了参加远征的军队中。我跟他一合计,石嫣鹰的大军一旦出征,禁军部队又大半被抽调离京,看样子翊宇和王家联手造反的日子就不会太远了。如果留在京城,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还不如接口监军主动要求更随远征军团出去。这样一来可以震慑翊宇,二来一旦有事有自己能够控制的禁军在身边,自然无性命之虞,日后再徐图东山再起!”
听阴玉姬谈到了正事,江寒青也就即时收回了邪念。
当他听到阴玉姬说太子翊圣所控制的禁军部队果真全部被调拨进远征军中时,心底立刻为之一凉,暗叫一声:“糟糕!实在是要命!”
没有了翊圣控制的禁军部队,他江家在京城中将彻底失去对抗翊宇和王家的可能。就算江家能够拼死顶住王家的势力,可是那翊宇掌握的禁军人马却又哪里有力量抗拒?就算李家真心相助,也是无济于事。因为面对禁军这种经过正规训练的精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