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尽管说啊!”
林奉先道:“我母亲说如果真的有事情生,整个家族都要被迫撤离的话,大多数人肯定是要牺牲掉的,能够保全家族核心的两c三百人就不错了,所以我觉得有这五c六百套应该是足够的。9g一ia”
江寒青点了点头,道:“嗯!你说的也是在理。”
可他心里却还是十分担心:“这女人叫她儿子准备东西,好像是为家族着想,可为什么又不告诉父亲和我?前几天听到我遇袭的消息,她也不加理会。不对!这女人一定在搞什么鬼!”
脸上不动声色,江寒青装做随口问林奉先道:“有几天没有见到姑妈了,那天家族会议她也没到。这可是稀奇事情!不知道她老人家最近在忙些什么啊?”
林奉先不疑有他,回答道:“母亲这几天身体不太舒服,在自己院子里静养呢!也正因如此,她才派小弟去准备那些东西的。”
江寒青这时心里更加起疑,急忙道:“哎呀!姑妈生病了吗?我说怎的好几天不见她的人影!不行!我得去看看她!”
林奉先大吃一惊道:“这怎么使得?青哥,您的腿伤这么重,怎么能出门呢?不行!这不行!”
江寒青装出满面怒容道:“姑妈是我的长辈。长辈身体不适,侄儿怎么能够不去探视呢?你不必多说了!我今天一定要去探望姑妈!”
说完不等林奉先再有反对,江寒青大声道:“来人!准备坐辇!”
少主一声令下,不一会儿便有一队下人抬着坐辇跑了过来。
林奉先见表哥决心已定,也就不敢再多说什么,带着下人小心翼翼地把江寒青扶上了坐辇。一行人当下便往江凤琴的住处行去。
当江寒青的坐辇快要来到江凤琴的院子外时,林奉先道:“青哥,要不让小弟先去禀报母亲一声吧?”
江寒青摇头道:“马上就要到了,姑妈也是至亲长辈,何必还要搞得这么麻烦?你随我一起过去就行了!”
林奉先应诺一声,只好跟在江寒青的坐辇旁同行。
走近江凤琴的院门,江寒青便看到院门口笔挺站立着的两个卫士,心里更觉异常。
“在家族大院里除了父亲的门外有人看守,其他的人都从来不会安排卫士守卫,这江凤琴也不例外!怎么今日却安排了两个卫士在这里守门?难道这女人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
江寒青转念之间,急忙吩咐下人道:“快!已经到了!快进院门!而门口站立的两个卫士甫一见到江寒青的人影,便朗声叫道:“少主驾到!”
江寒青知道两卫士这么叫喊是在给里面的人报信,不由得很是恼火,喝令下人道:“停下!扶我下辇!”
由下人们搀扶着下得辇来,江寒青瞪着两个卫士道:“你们两个是谁人属下?怎么本少主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你们两个呢?”
两人面露惧色,颤声回答道:“禀禀少主,小的是林鸿宾林大人属下的卫士因为是外戚所以从未能够得识少主”
江寒青不耐地打断两人的答话,厉声追问道:“你们两人站在这里干什么?家族大院里还会有人威胁姑妈的安全吗?”
两个可怜的卫士听得少主话语里充满责问的意思,吓得浑身颤抖,扑通跪倒在地上,牙关不停大战,想要说点什么却又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林奉先想要开口替两个卫士解释一下,可见到江寒青铁青的脸颊,却又急忙将刚要出口的话语吞回到肚子里面。他最近对于这位表哥是越来越敬畏,这时见他火便也吓得不敢作声。
正在气氛紧张的时候,却听到院子里一个女人的声音道:“哎哟。青儿,怎么跟两个下人这么大的火呢?”
随着说话的声音,一个身材妖娆的宫装女子从院子中缓缓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