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侍卫立即听出了是山口百惠的声音,惊喜交集,冲着地道叫喊:“山口百惠小姐!是你吗?将军呢?”
“是我!将军在我身边,我们中了机关落进来了,都没有受伤,里面还有一个被战虎堂抓来的女子和孩子!我们找到了战虎堂的谋财害命的账本,你赶紧报告九门都尉,把战虎堂坛主抓起来!他们战虎堂打家劫舍,杀了好多人!”
“我们已经发现了他们的账本,把他已经抓起来了!你等着,我找绳子把你们拉上来!”
屠坛主赶紧道:“南房的杂货房里有绳索。——这畜生,竟然在院子里安排这样的机关,把侍卫老爷都掉进去了,当真该死,这一次,一定不能轻饶他!”
侍卫让下人去找绳子,他得守着屠坛主主,免得屠坛主主的护卫乘机进来救人。
下人果然在南屋找到了绳子,拿着跑了回来,将绳子帮了个凳子顺着斜坡放了下去。
山口百惠道:“将军,你先上。”
户田山却先抱过了那小孩,帮他绑好,道:“可以拉了!”
等小孩拉上去之后,接着拉那妇人,然后户田山才上去,接着把山口百惠也拉了上去。
户田山看见屠帮主,道:“真是知人之明不知心,原来你竟然是这样一个禽兽!”
屠坛主主可怜巴巴道:“真不是我干的,这些事我真的不知道。我已经跟九门都尉和李侍卫说了,这些肯定是我弟弟瞒着我干的,账目上也是他的笔记,地窖也是在他开的客栈里。我根本不知道这里有一个地窖,关押有人。都是他们瞒着我干的。请两位大老爷明察!”
户田山想不到他竟然推得一干二净,冷笑道:“你以为这样说就有用了?纸包不住火!我们会查个水落石出!”
九门都尉道:“本府已经叫人去抓捕屠沙了,——怎么还没来!”
刚说到这,就听到门外脚步声急,派去抓捕屠沙的捕快回来了,却没有屠沙。九门都尉道:“人呢?”
“死了!”捕快道。
“死了?”九门都尉和户田山都大吃一惊,九门都尉道:“怎么死的?”
“吊死的。”捕头道,“我们去了他的住处,没有人,就四处搜捕,结果,在宅院的一处角落的一棵树发现他已经吊死在那里了。同时,还发现了战虎堂一个下人的尸体。也是在那角落,是另一棵树上。在尸体下面还发现了一封遗书。”说罢,将一封信递给了九门都尉。
九门都尉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打劫官员谋财害命的是我和下人,与我哥没有任何关系,他不知道这件事。地窖也是我私自找人挖的。里面的人都是我劫持的人质,关在里面饿死的。我哥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自知罪责深重,不敢苟活于世,所以上吊自杀谢罪。”
落款是屠沙。看字迹,正是屠沙的。
九门都尉看完,递给户田山看了,两人面面相觑。
屠坛主主却黯然泪下,哽咽道:“这畜生还知道自杀谢罪,唉!”
九门都尉道:“虽然有他们的遗书,但本府还是要调查此事的,在最终证明你与此事无关之前,本府只能暂时将坛主你羁押在大牢里。”
屠坛主主点点头:“我知道的,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听从大老爷处置。”
九门都尉吩咐捕快,将屠坛主带回衙门大牢关押。
刘卷化成蜜蜂后也进了地窖,不过他发现地窖深处有什么红色东西,他慢慢从这个孔爬出去,一个小时后,他来到一个巨大的山谷里,他看了看四周,没有发现自己要找的东西,他变成一个少年,慢慢探寻过去。
突然,一个声音从一个小树林传来。
“少年。”一只巨大的红眼老鼠俯视着对面的刘卷,“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