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安被翔子顶了一下后才反应过来刚刚自己直接提到“母狗”这两个字,好像是让翔子有点儿接受不了了。舒殢殩獍
“咳咳,老大,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水心现在其实是和我们家的豆豆一样”
“你妹妹才跟你们家的豆豆一样呢!阎老二,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满嘴跑火车,我现在就过去把你揍个狗啃泥!”
翔子这次是真真儿的被阎安给气道了,他开口闭口就是水心和豆豆,这人和狗能放在一起比吗?!
翔子觉得,阎安这小子一定是皮痒痒了,自己应该什么时候再赏他一顿了绮。
而阎安这边呢,一大早上就被翔子这么怒冲冲的训了一顿,阎安无语了。
话说女生的那些个事情,他也是两年前问了大表哥才模模糊糊的知道了那么一点儿。
当时大表哥跟他说这是一个严肃的生物学议题,跟他这种小屁孩根本讲不通的,就拿豆豆举了个例子,简单地跟他解释了一下笄。
现在翔子这边不让他提豆豆,他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啊。
阎安想啊,想啊,想啊,也想不出来应该怎么说,于是阎安沉默了。
“阎老二!你说话啊!”
“老大,我怕我说话就会被你骂。”
“你不说混蛋话,我会骂你吗?!”
“老大,我从来就不说混蛋话,我只说好人话”
“阎老二!你到底知不知道水心为什么会流血?!”
跟这小子废了这么久的话,眼看着天色也越来越亮了,都还没问出个所以然来,翔子的耐性已经开始被磨完了,冲着阎安说话的口气也变的越来越不好了。
阎安听到翔子这问他,想了想道:
“老大,我大概知道水心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这是一个严肃的生物学课题,我也是两年前请教我表哥才知道的。
我表哥当时就是拿豆豆跟我举的例子,你现在不让我提豆豆,我就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了。”
“你先说豆豆,不许提水心!”
听到阎安这么一讲,翔子纠结地紧紧皱着小眉头思考了一会儿,才勉强地答了阎安一句话。
“嗯,那这样也行,我就想说豆豆的事情。老大,你还记得我家的豆豆,每个月身上都会流好几天的血不?”
“嗯那不是被你家隔壁的大黑咬的吗?”
豆豆流血?阎安家的那条小母狗已经送人很久了,所以翔子关于那条小母狗的记忆不太多。听到阎安说豆豆每个月都流血的事情,翔子只是模模糊糊的有点儿印象而已。
“老大,那是我妈妈那么说的。大黑怎么会咬我家的豆豆呢?”
“大黑为什么不会咬你家的豆豆?大黑它每天都跑出去跟别的狗打架的。有一次,孙爷爷家那条松狮差点儿被它咬的没气儿了呢!”
“老大,孙爷爷家的那条松狮是公狗,我家的豆豆是母狗,公狗只和公狗打架,公狗是不会咬母狗的。
这就像嗯,男人只和男人打架,男人是不会打女人的。恩这样才叫男人!”
阎安觉得自己的这个解释非常的合理,虽然又把人和狗放在一起比了,但是只要没提到水心应该就不会有问题的。
果然,这次翔子除了微微皱了皱眉头外,整体上算是接受了阎安的解释。
当然本质上还是因为翔子也跟阎安持一样的观点,男人应该只和男人打架,男人不能打女人,打女人就不叫男人了。
至于女人嘛?女人应该只和女人吵架,女人打男人了,应该也不叫女人了。
“老大?老大?你听着了没?”
“听着呢,听着呢。你接着说,大黑没咬你家的豆豆,你家的豆豆为什么每个月